「从现在开始,就让蓉姨完全在您身边侍候您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在确定了母亲和隐月他们已经上了楼,离开了他和父亲的视线也完全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之後,上官开阳才淡漠的对着上官曜说道。
「什麽时候这上官家轮到你来作主了!蓉姨在你母亲身边待得好好的,也将她服侍的妥妥当当的,把她调到我身边能成什麽事了!」
上官曜同样表情淡漠的回应了上官开阳。
「最少能让妈不用再暗地里伤心流泪了;也不用再让她整天提心吊胆,害怕再被我或是隐月给弄掉孩子;更不用再让你整天对着什麽都不知情的妈妈出言嘲讽恶颜相对,守护你最深爱的女人,从此不用让她再吃苦受罪,这不是你毕生最大的愿望,拯救你的女人让她脱离低贱的仆妇身份,等着发妻因病身亡,然後和她光明正大的厮守剩下的余生,让世人皆知你上官曜是多麽得有情有义,而她上官宛蓉又是多麽贞洁不二!这样的结局,不是你一直都渴求的!」
「上官开阳,你最好小心你的言辞!」
听着儿子一连串尖酸又残酷的话语,即使一向就冷酷且真实表情从不形於色的上官曜,终於真正动了怒火。
「父亲,我希望这不是我最後一次这样称呼你,不管对母亲下药是你或是他的主意,都从此刻开始停止吧!让上官宛蓉收手吧,如果再让我发现她对母亲下药,我会让她彻底的消失,你跟她都必须坦白承认;当年让她生出死婴,让她因此而出血不止而到最後失去子宫因而造成终生不孕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是我!」
「是你母亲的意思吗!要你为她的罪行一肩扛起的辩护吗」
一听到上官开阳提起那个一出生及早夭的无辜孩子,那个连性别都无法分辨出来,全身紫黑肿胀得如同妖怪般的孩子,上官曜的心是一阵剧裂的疼痛,他森冷的问着上官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