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再能妙手回春的医生,也不能让我重新站起来行走了。
因为剧痛,我昏厥了过去。
醒来,不知过了几天。我就又闻到了那股懋家老宅中回荡的几百年的腐败的樟木味儿。
又回来了。
终归还是又回来了啊。
“呜……咳咳……呜呜……”
我能听见自己的哭声。
“你醒了。”
我憎恨每次醒来都看见这个人。
“恢复的不错嘛?”
他指那两条连木片都没有固定,任其瘫软着生长的残腿?!
在我的面前,懋书同恣意的宽衣解带,亦除去我的衣裤,我已经不能如何反抗。
当他的钝重进入我的身体。那股由衷的厌恶亦遍及我的全身。已经习惯了这不正常的交欢的身体,它所升腾起的令人耻辱的快感让我恨不能立即死去!
然而,我却滞陷在这乱族的老宅里,只能腐朽等死。
“……给我,玉卿……”
“啊——呜呜……痛!痛!痛!……”
“给我,玉卿!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