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啸尘看到苏昭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此时更是咬着牙说道“苏大公子还是不要含血喷人的好”。
“方门主明知道我手里有什么,难道真要拿出来昭告于天下吗?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寻找醉人不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嘛,时前辈”苏昭转身到一个白发老者近前“时前辈是武林前辈,不妨看看这些书信,看苏某说的话是否属实”。
方啸尘一见到那些书信就猛扑向苏昭“卑鄙无耻的小人,勾引女人用这种下三赖的手段陷害于我”。
苏昭并没有管方啸尘,毋丰笑眯眯的一掌接下了方啸尘的招“方门主不要如此激动,气大伤身,保重”。
方啸尘再是生气也知不是毋丰的对手,冷笑一声也不再抢夺,径自在一张椅子上坐了冷眼看着他们,毋丰重新坐下喝茶。
现场静静的,除了翻阅纸张的沙沙声外没有一点声音,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姓时的老者身上,老者看了良久后声音颤抖“方门主和苏二老爷居然做出此等令人不齿之事,着实让老夫寒心哪”说着转手把书信交给他身后的另一名老者“还请戴大侠也瞧瞧”。
姓戴的老者也接过去看,只看了几页脸上就变了颜色“不错,他们的字迹,老夫还是认得的”
在场之人本来听苏昭说的时候几乎就都认定他说的是事实,苏昭没有说谎的理由,再看的反应已经深信不疑,现在也只是等这意料之中的一句话而已,书信被分散到更多的人手中,方啸尘和苏严曲已经放弃了挣扎,面色阴郁。
“请问苏公子,苏大侠现在何处?”姓时的老者颤巍巍的问道。
毋丰在旁边插了一句“听常林说苏伯伯把吴师叔的尸骨送回去后觉得心灰意冷,就留在了那里”
当下也不便多问,众人目光重新回到了两个罪魁祸首的身上,苏严曲此时身上穿着的专为做寿做的深红福字袍显的格外扎眼。
苏昭没有一丝激动或者愤怒的情绪,依然冷冷的说“方门主的事苏某无权处置,方门主还是请回吧”。
“醉人呢,让她出来见我”方啸尘气急败坏地问道。
“她如果想见自然会见”苏昭依然没有什么情绪。
方啸尘怒视片刻后,带着手下愤愤离开。
“下面苏某要处置家务事,还请各位离开,苏昭有失礼之处,改日一定登门道歉”。
“苏公子太客气了”谁也不想当被殃及的池鱼,宾客鱼贯而出,苏家各地赶来祝寿的人都待在原地没敢动。
苏严曲桀桀冷笑“你也不能杀我,还不是和以前一样,我不亏”。
“二叔这话说的未免也太让人寒心了,按祖制我是不能怎么了二叔,可跟着二叔的这些人二叔却连想都不想,也太心狠了些”。
苏昭的话还没说全,原本老实坐着的几个人突然分别四散奔去,苏昭先点了苏严曲的穴道抬手把他扔到了醉月的脚边“看着他”,也看准一个方向追了过去,苏昭毕竟是正统的主子,这一发难居然也有不少原本就没有对苏严曲屈服人帮忙,常容早就准备着了,此时也和别人一样围追堵截,还有一个不请自来的毋丰,他倒是玩耍比帮忙的成分更大一些。
武功上的差距还是不能忽视的,很快大部分逃走的都被抓了回来扔在地上,由苏昭的人看管着,常容留在屋顶上戒备着,苏昭去捉拿已经跑出去了的两个叛徒,毋丰也跟了苏昭过去。
常容想不到今日能如此顺利,柔软清爽的秋风从鬓边抚过,又远远的去了,或许也有那么一两绺是往回吹的“不对”。
待意识到风声部队想要回头时却已经晚了,一把如钢钳般的大手卡住了他的喉咙,好在收的并不紧“啊,你干什么?”常容一声呼喊。
地上的醉月等人听见喊声忙抬头去看,苏严曲阴冷的一笑,忽然出手拍向醉月的胸口,醉月痛呼一声扑倒在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该死的小贱人”。
他站起身抬头看向屋顶“周师兄,你看他长的象不象月儿,不如让他去陪你,也省得师兄寂寞”。
常容看到醉月萎靡于地的身子,也知道了卡住他的人是谁,身子不由得控制不住的颤抖,后面的人嘶哑的叫了一声“月儿”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师兄带你回去”。
“不要,苏昭,救……”。
被夹在腋下带走的同时,他看见了苏昭急奔而回的身影,毋丰也跟在他后面,双手里还分别抓着两个晃悠悠的人。
“小容”。
“师父”(莫莫极想在这后面再加一句:悟空,汗)。
两声急促的召唤后常容在后脑受了轻轻的一掌后还是失去了意识。
毋丰把那两个人重重的丢在地上后直追前面的苏昭而去,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往院子里看一眼。
苏严曲脱离了控制,一场打斗再所难免,苏严曲的武功比所有人预想的都要高,苏昭回来的时候苏严曲正在与宋彬和苏家的一个老家人混战,苏昭上前两三下就把苏严曲一掌拍在了地上,苏严曲嘴角的鲜血也流了出来,此时的苏昭暴躁而又烦乱,苏严曲桀桀阴笑起来。
毋丰一回就来一把抓住了苏昭胸前的衣服“他们呢?到哪去了?”
苏昭手一挥把毋丰的手打落一旁“要知道可以自己去追”。
“你这是在取笑我轻功不及你吗?”
“想不到尊师的武功已达如此地步,你们清屏山瞒的好啊”。
“我师父到底怎么了?他老人家失踪已经将近三年,我们也是遍寻不着,当日跟去的三师兄也跟着失去了踪迹,师父为什么要带走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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