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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林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释然“常林”

花老咂嘴“没想到常鄂那小子养的孩子一个比一个更不象他”

常林眼睛转了转忽然跪下磕头“常林拜见师公”

花老的脸瞬间笑成了一朵花“我还没见过这么又聪明又懂事的孩子呢,磕头吧”

常林规规矩矩的磕了四个头,站起来赔笑“师公啊,您常容徒孙到哪去了?”

花老一听有机会了马上开始撒娇“那个小兔崽子啊,他被苏昭那小子教坏了,跟着他跑了,不管我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去哪了?您老人家知道不?”

花老撇了撇嘴抽了抽鼻子“走了六天了,我哪知道他们去哪了,好容易有个人陪我说话了,苏昭那小子倒好,每天就允许我和小容容说两个时辰,气死我了”

常林没绷住,笑了,毋丰一直很困惑的看着他们,此刻却也莞尔,只好强忍着望天。

花老似乎刚看到般的关心起了毋丰,毋丰行礼“不错,不错,这个小子是清屏山的吧?周孟那小子就喜欢这样听话的徒弟,不过跟着他糟蹋材料了”

因为他辈分高,那样的话毋丰虽不愿意听也不好反驳“是,弟子清屏山毋丰”

“你们是在找常容臭小子的?”

“是,师公”

花老顿时酸溜溜的了“我就知道,没人来看我”

毋丰再也被绷住,笑了出来。

当天他们并没有离开,常林还有想知道的,而且花老很高兴见到他,想想自己的父亲,常林就留下了,当替父亲尽孝道了。毋丰是无可无不可,也有那么点好奇,就在常容和苏昭的木屋里住了下来。

和花老交流是件很容易的事,只要加以合理引导他老人家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常林的嘴又甜,天黑前花老就彻底把对常容的喜爱全部转移到了常林这里。

通过一下午的时间,他们知道了这个木屋是苏昭带着常容自己盖起来的,里面的每一样东西也都是他们亲手做的,花老并不住在这里,他在里面的榕树下有间自己的房子,当年苏昭和常容刚到这里时是住在山洞里的,从常容说要留下来开始,苏昭动手盖了这间木屋,他一共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这个消息让毋丰很震惊,要知道苏昭可是那种从生下来就有人伺候的人啊。

还说了很多的小事,基本就是在告苏昭的状,说苏昭不让他和常容说话,不让他拿常容实验招式,以至于自己只能对着苏昭的那张冷脸实验招式,不过呢,他也趁机没少捉弄苏昭,说着很贼的笑起来,常林始终抿嘴不说话,但眼光却越来越柔和。

如果你问毋丰对留在百花谷怎么看?他肯定会告诉你,幸亏他留下了,如果说前面这些都是开胃小菜的话,真正的丰盛大餐在夜晚端到了他的面前。

大餐起源于常林请教花老问题的一句话,花老的眼睛当时就精光四射,他们俩谁也没避讳他的存在,就边说着边动起手来,花老教常林学,花老教的越来越兴奋,几乎有把毕生所学倾囊相赠的意思了,各门派心法完全不同,光看招式也没什么用,毋丰原也只是好奇看看,但看来看去,毋丰竟然在常林的摘星楼武功里看到了很多清屏山武功的影子,脸上不禁变色,而且看着他们的招式毋丰发现如果交手的话他绝对不是常林的对手,心惊肉跳之下更是移不开眼睛了。

最后老头很兴奋,用一种千帆过尽的眼神看着常林“常鄂把画梁春给君不知了?”

“是”

“他拿到又有什么用呢,你比他们都强,可惜不是我徒弟,不过,徒孙也还不错”老头摇头离开了。

毋丰还是问了“你怎么会清屏山的武功?”

常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毋丰心里一凉“别忘了我娘是谁,我爹和我娘只不过把他们的所学杂糅了一下而已,没教常容是想他能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象爹娘自己希望的那样,但也并不代表我们没有准备,我家的孩子,怎么也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没点本事凭什么呢?我娘的月虹剑法据说是外公专门为我娘创的,别人都不会,是真的吗?”

毋丰心里寒意更盛,他来中原是单纯来找常容的吗?

第二天的山谷口,常林和毋丰默然相对,和花老辞行时他也没有象常容走时那样,只淡淡摆了摆手,最后说“如果可以就留他一条命吧”,常林没有回答。

“你要去找常容吗?”

“还找什么呀,这小子只要还活着还怕见不到他吗?我想我还是去趟清屏山吧”常林似笑非笑。

毋丰登时就凉透了,越和常林相处他越是心里没底,如今听他这么说连手里的剑都握紧了“你怎么忽然想去那了?”

常林斜睨着他,不在意的看了看他握剑的手“我记得我外公外婆还埋在那吧,我替我爹娘去拜祭很唐突吗?”

毋丰看着他的笑脸,心里疑惑和不安更重“不如我和你一起吧,我可以带路”

“有劳了”

第三十一章

毋丰的朋友很多,他们一路上得到的关照不少,相见时即使介绍也基本上没人知道这个常林是何许人也,常林也不介意,照样跟着毋丰混吃混喝,比毋丰更象个快乐游侠的样子。

毋丰自己差不多只穿紫色的衣服,纠其原因大概就是他娘偏爱紫色,在他小时候总给他穿紫色衣服,后来他爹娘去世,但他把这个习惯保留了下来。而常林却没有什么偏爱,初见之时他穿了件青衣,后来脏了,毋丰也不知道他又从哪里弄了件黑衣服穿上,美其名曰耐脏,他也没什么盘缠,偶尔会忽然有了很多大块银子,然后有什么乞丐之类的又慷慨的散了出去,毋丰疑惑,他也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偷的”。

对于钱财的问题毋丰其实很头疼,清屏山有自己的土地,平时有佃户耕种,可以维持山里费用,他们的月银也是出自那里,说是山里的,其实是清屏山始祖吴天岳的,或者应该说是吴月荼的,当时周孟和吴月荼一起长大,所有人都认为将来他们会在一起的,所以,将来周孟继承帮主之位,一切还都是他们的,也就没必要说清楚到底是谁的,吴天岳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谁想吴月荼后来遇到了常鄂,两人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周孟恼羞成怒,和追杀常鄂的君不知联手和常鄂、吴月荼一场混战两败俱伤,这件事情虽然知道的都很同情周孟,但深究起来还是吴月荼的那句话,她和周孟并无婚约,周孟这么做没有任何立场,清屏山是吴天岳的家业,死后自然是小姐吴月荼的,周孟充其量也就是个徒弟,现在吴月荼死了,那清屏山的家业是不是就应该是常林兄弟了的呢?可是清屏山还是个门派,这个到底要怎么算呢?先不说这些,反正自己花的钱是清屏山的,而常林花清屏山的钱怎么说都是应该应分的,现在象是他沾自己的便宜一样,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苦挨了这么多天终于到了清屏镇,毋丰偷偷吁了口气,和常林同行他就是前所未有的有压力,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清屏山这两年还是很安生的,外界的纷扰并不能对清屏山本身造成什么动摇和伤害,莫文影嫁过来后与穆原相敬如宾,第二年就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如今莫夫人再次身怀六甲即将临盆,清屏山可以说是喜气洋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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