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这里停留多久,我们就离开了,军带着我疾驰回家,去见他父亲。我一言不发的听着他们无趣的对话,军就像在求他父亲给他买玩具一样。等他家老头子答应了,我们就离开了他父亲的豪宅。军早就算计好了,找自家公司的合作单位去装修,这样可节约很多钱。
军得意忘形,又把他那所谓的助理叫了出来。军对我说:“我们先去爽下,再出去喝酒庆祝。”大概是下午4点过,我们和刘静芬一起到了酒店。这名字从嘴巴里说出来都不顺口,还好她长得比较乖巧。
当芬脱下职业装,从浴室走出来,她好像年轻了不少,我好奇地问:“芬,你今年多大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一直别扭的挡着身体,腼腆的回答我:“十八岁。”无语了,军找了个十八岁的女人来上班。
军叫她上床躺下,她照做,手还是挡在胸前,双腿紧闭。她这样子,不像是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啊,怎么会答应玩3p?别多想了,既来之,则安之。
我和军坐在芬的左右两边,芬拿凄厉的眼神望着我们。和以往不一样,我们先是玩弄她的胸,军拉起芬的双手,嘴里说:“先让我们来看看这个小乳房。”
芬的手随着军的牵动展开,乳房的确有点小,乳晕和乳头是暗红色的。军用双手揪住芬的两个乳头轻轻的晃了晃,一本正经的问我:“这种嫩的,你喜欢吗?”
我也严肃的回答:“嗯,不错,我喜欢这种。”
军用手抓住芬的双脚,分开,把芬的穴露了出来,粉嫩湿润,我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这粉嫩的小穴,让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老了。军说:“这穴很干净,一点味道都没有,试试看。”我低下身子闻了闻,只有刚才洗澡留下的香味,舔了一下,味道都差不多,就像苏打水一样,的确没有任何异味。这小芬的身体倒是很干净。
芬就像个玩具,让我们随意玩,她又不说话。当我再舔她的穴的时候,她发出“嗯……”的抗拒声,我问:“怎么了?”芬说:“痒。”军说:“这样吧,你来帮我们含着,我们不怕痒。”军跪到芬的面前,芬不情愿地握着他的肉棒含进嘴里。只见芬张着嘴,军抱着芬的头,一边前后推着芬的头,一边还挺动,这“吹箫”都是自助的吗?芬的嘴里流着黏稠的口水,有那么一点残忍。
军玩了会,叫我上。还是算了,第一次觉得口交没什么意思。军说:“既然你不弄她嘴,就弄下面吧!上面交给我了。”我将手放在芬的小腹上,拇指刺激着芬的阴核,把肉棒插了进去。
我立着身子活动着下身,军趴在上面,看着军插芬的嘴,我觉得做女人真是太可怜了。爽了一段时间后,我射在了芬的体外,军早就射在了芬的嘴里。
事后点了支烟,军慌张的看着窗外。军说:“我们走吧,出去喝酒了。”窗外已是黄昏了。出门前,军给了芬钱,看不清是多少钱。军指着自己的脸:“宝贝,来亲我下。”芬迅速的亲了下,可能只用了一秒的时间。
找了个大排档,我们坐了下来,芬回家了。军莫名的高兴起来:“快打电话给静和莎吧,一起过来啊!”我说:“酒吧已开门了,她们可能在忙了吧!”军说:“过段时间,渡假村开了,你们全部都去那边帮我啊!工资我会考虑的,叫她们来商量下。”等我打完电话,军的电话响了,维赶了过来,又问军是不是去找那小妖精了。
等静和莎来了,不禁让我又想起以前,想起静和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不时地看着静和维,她们好像都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军的话让我跳出了美好的回忆,军对莎说:“都一年多了,过几天去看看义,找些关系把他弄出来。”对啊,两年刑期就快满了。
莎听到这话很开心:“明天吧,我们明天就去好吗?”我问她:“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啊?”莎说:“这么久离开你了?义出来了,我们也在一起啊!”喝了些酒,我们又去开房了。
今晚,我花了很多时间和莎纠缠。吻着静,肉棒插在莎的穴里。莎今天也特别有感觉,她坐在我上面,一点一点地“吞食”我的肉棒,夹一下便往下移动一点,反复着。
军抬起静的屁股,挺进后,静望着维说:“姐姐,我来让你舒服舒服吧!”
静把头埋在维的两腿之间。军挺动一会后,还是去安慰维,把那湿湿的肉棒插进维的穴里。我的注意力都在莎身上,搞了她很久,强忍着,不希望早泄。
三女二男,确实有点麻烦。静也得照顾啊,插插她吧!这场性爱,就像接力赛一样,不时交换着,避免让女人们感到空虚,这种空虚当然是下面。我把两次射精都献给了莎,看着精液从她穴里流出来,挺满足的。
军叫他父亲把义救了出来,我们去接义的时候,莎和义紧紧抱在一起,毕竟是夫妻啊!今天义出来了,一起喝酒庆祝,我们开玩笑说:“今天让三个女人把义吸干。”没想到兴致高昂的居然是莎,最后只有让他们去开房。我和军闲着也很无聊,我们在他们隔壁开了房。本想叫芬来“娱乐”下,军怕维来“查房”,而且让芬知道维这么开放也不好,我们两个委屈的在房间里把自己灌醉,睡觉。
第二天,义叫醒我们。他说要带着莎离开了,想过稳定的生活。我们挽留,没用,看样子他在里面被洗脑了,变了。静找军和维拼凑了一万多元给义,说莎在这里帮了我们不少,要不去银行多取些钱给他们。义婉言拒绝,静强行把钱塞进义的口袋。
临走时,军把手机卡拿出来,把手机给看他,上面有我们的电话,欢迎他随时回来。他们走了,真的就这样走了,我有点郁闷,难受得有点受不了。郁闷的不只是我,他们也一样,突然间像失去了很多东西,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义走了,带走了莎。军的渡假村还是照常装修,两个月赶工,装修好了。装修公司给足了面子,大群大群的工人来施工,价格相比之下要比外面便宜一些。
最后还要等军的父亲来“验收”,办些经营手续,一拖就是两个月,他父亲很忙,一时半会没空管这些小事。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这里,这对我们来说,可是大事。
对了,说说渡假村的大概样子吧!一大排红砖墙把渡假村围了起来,一个大铁门开启里面的一切,进门左边,一个停车场,可停放三十辆车,停车场旁有个保安厅。露天的过道是用鹅卵石和水泥混合铺的,往里走就是渡假村的中心,本想弄个喷水池,考虑节约成本,做了个简易的圆形花台。
站在花台这儿,左前方和右边就是原有的土墙房子。左边这里,里面的墙都拆了,用圆形木柱支撑房顶,改成了餐厅,享受古香古色的气息。右边这房子,隔成两间大屋,一边是棋牌,一边茶水休息室。正前方,修了一栋楼,这楼不简单,用钢混建筑的,就是现在修房子的技术,用钢筋支撑,直接注入混凝土。要不是军有个靠得住的父亲,修这楼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这楼五层,修得比较宽大。一楼是k歌房和备用餐厅,二楼都是会议室,三楼有一半是水疗房。所谓的水疗,只是放着十个扇形按摩浴缸的小房间,并不正规。另一半是个络,还可以卖点咖啡。四楼和五楼都是客房,五楼的客房好一些,房间大,布置就像酒店的房间,当然是一般的酒店客房,不是总统套房。
这地方,看上去像是现在和过去的结合。楼的外墙是灰色的,灰色代表后现代主义。现在就是等着开门营业,手续没办,军的父亲也没来,还指望军的父亲带人来照顾生意。军有点等不急了,陆续的办着经营手续,我也跟着他跑,半个月才办好手续,还找了熟人。
等不来他老头子这个“财神”,军说:“我们先进去享受下吧!”他纯粹就是贪玩啊!自己先享受也不错,我立即答应了他。酒吧停止了营业,收拾了点衣服,搬了过来。拿着简单的行李,踏入渡假村的时候,感觉好极了,我还没住过这么大的地方,现在就体会下。
搬是搬进来了,毕竟没有营业,很多东西都很欠缺。这里没有电器,闲置两个多月,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热水器也没有,为了节约,烧锅炉给水加热,但锅炉还要启用。最大的问题就是,当初忘记了修一间自己住的房间。我们在五楼选了间客房住下,然后军叫了些零工来,在楼房与围墙的缝隙间修一间房子,以后打算自己住,这些就不多说了。
我清楚地记得,我们才搬进来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而且还很好奇,我们一起欣赏了所有的房间,特别开心。这天我们在一个小餐馆吃的饭,这几天我们基本上都在这里吃的饭。这小餐馆是离我们那里最近的一家了,十五分钟车程。
也就是在这一天,军让我彻彻底底的感动了一次。吃饭的时候,军对我说:“我们的事业马上就要起步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的工资问题,给少了,我觉得对不起你。这样吧,你占30%的股份,找的钱多,你工资就高,完全看你自己了。我还是要去经常我老爸的公司。不过我向你保证,只要一有空,我立刻就过来。”
听到他的话,我都差点以为我们是一个妈生的。军真的很伟大,他的大度让我敬畏,这样的朋友,让我彻底明白了友情的真谛。我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今天却在军面前闪着泪光,就差那么一点,我就流泪了。他今天所做的这一切,也许只是在他给我的无数感动中随意地添上一笔,我只有用无以为报来面对。
军在吃饭时浅谈了分我三成股份,之后,只字未提。也许静感受到了军对我的好,晚上好好的犒劳着军。在房间里一次简单的交换后,静提议出去走走,维懒懒的说:“你们去吧,我就在房里。”
我们三人走出门,在过道的窗边欣赏着山间的田野,心旷神怡的感觉,初夏的微风轻轻吹来,让人有点陶醉。静挽着军的脖子,对军说:“感谢你对我老公做的这一切。”附送了一个香吻在军的脸颊。军笑着说:“我也是你老公啊!以后没人的时候也要叫我老公,知道了吗?”两人嘻嘻哈哈的在玩笑着。
第三章:霞回来了
渡假村进入营业阶段,我对管理之类的事完全不在行,这二十多个员工让我有点头痛。军把所有事情分得很细致,特别是员工的工作,我却要不断地去督促员工,成了最忙的人,还有就是每天的帐,一瓶啤酒、一包纸,很多琐碎的帐。
我每天晚上都要把收到的钱和这些账单对帐,所有帐杂。不知是不是我笨,每天从12点过开始,对好帐后就4点了,欣慰的是,这段时间渡假村的生意确实不错,人多。
军繁忙于渡假村和他家的公司,晚上,不管多晚,他都会过来。有时他只是过来安慰我,和我轻松的聊聊,不会提起渡假村生意上的事情。他把维留在了这里,维白天和静一起帮忙,具体做了什么我也搞不清楚。我像个马拉松运动员,白天都穿梭在这些房子间。
充实的生活让我看到了希望,生意不错,我一定会分到不少钱。这生意当然和军的父亲多少都有点关系。我把账本交给军,每天的收入也交给军,每天把帐算好,等军来了,一笔一笔的把帐抄到账本上,这样做是回报他对我的信任。
其实这些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发生在两个女人身上。每天辛苦的忙着,人难免疲倦,对于房事自然的下降了不少。军?他比我还要累,陪我写算好帐,喝两小杯。等我们回房的时候,两个女人都睡了,我怕她们累着,12点前就催她们去休息。早上,军很早就出门了,赶去公司。我虽然没这么早,但我起床的时候,她们还没醒。说句实话,在房间的时候,我都想睡觉,哪怕多睡几分钟也好,久了,女人总会有意见。
我承认,以前的交换生活很幸福。现在的我,太累了。女人管不了这么多,反正就是要,而且还必须给。经历比较开放的性生活,维和静也并非荒淫无极,但总不可能永远不需要性,我和军冷落了她们。回想下,这个月我和她们只做了两次,而且还很草率,比起一时的欲望和一生的稳定,我选择了后者。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们重新拾起了对她们的爱。
这段时间我们大家都忙,一次一次的拒绝了做爱,两个女人的意见有点大。
有一天我们在一起谈起这个事情,开了个玩笑。我记不清当时是谁说的,叫两个女人自己去找个男人来发泄发泄。过后这个话题越来越深入,讨论到一些细节问题,比如不准内射、只能在这里见面、不能单独和那些男人外出等等。谈论这些的时候也并不是很顺利,不是那种随意的说了就做,而是说了很多很多,在这里就不啰嗦了。
这次谈话的第二天,她们居然真的叫了两个男人来,一点都不夸张,女人找男人做爱是件相当简单的事情。她们选定对象后,把这件事告诉我,我仔细地询问后,通知军,最后艰难的同意了。
她们单独发生这一切,还是后来静告诉我的。这些事难免和淫妻有关,个人认为,不管是哪种男人,都无法控制红杏出墙。女人很怪,并不是外表不放荡的女人就一定不会偷人,婚姻的健康指数一直在下降。也许现在的我们,正在经历国外开放前的那段时期,我踏出了这步,可能会有更多人踏出来,但的确也会遇到问题。
如果把交换只局限于我和军之间,也许不会出事,但一旦牵涉到一些复杂的人,那就会遇到问题。我们来一起回忆那段时间吧!
第一次见到这两个陌生男人,他们也算有礼貌,先和我问好,再和我寒暄几句,随后,他们就随维进了房间。我们现在住的房间,是在楼和围墙的缝隙间修的,这个缝隙有2米多宽,一间平房被夹成三间屋,进门客厅,很方正。客厅的右边有条过道,刚进过道的左边就是卧室的门,过道的末端是另一间过道的门。
我们住最里面的卧室,因为比较宽大。这个小卧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