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睁开眼,床帐里亮着稀微光线,枕着司徒牧手臂酣睡的莫宛容双翦依然沉重的阖着。夜里缠绵热意似乎未退,司徒牧俯下身轻吻他新妇款款动人眼帘,待她缓缓睁开眼,他深情款款的望着她,将她往怀里搂得紧紧,两具chiluo的身躯又开始摩娑起来。
莫宛容从酣睡中醒来,睁开眼,接触到司徒牧炯亮目光,似灼热巨阳燃烧她这朵含羞待放的花蕊,烫得她两颊发热,羞得垂下红颜。
昨夜翻云覆雨,裹在被里的身躯依然一丝不挂。天色已亮,光线微微照进帐内,分明早被看尽,莫宛容却不知担心什劲担心如何起身,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前更衣娇容害臊的不敢抬起。
她嫣然巧笑,两人驱体微微碰触,可以感觉到彼此的体温,想到昨夜激情,莫宛容依稀不敢抬起头,不知昨晚那般fangdang的自己司徒公子会怎想
「怎了昨夜睡得不好」见她一直垂着头,两人视线没交集他担忧。
「没……」她赫然抬起头,接触到司徒牧担忧眼神,「睡得好……很好……」
昨夜里他好激烈,完事她阖眼即香甜入睡,连梦都没做,一觉到天亮……所以,她好害臊!
「好,那好……」司徒牧赫然开朗,她没生他气!伸手摸摸她粉颊,道:「今日我即再捎信回辽宁给我爹、娘,告诉他们我要与你成亲,成亲後你即随我回辽宁。」
「嗯。」她高兴的枕着他的肩。随他回辽宁北方她没去过!听说那儿终年白雪皑皑,和温暖的南方不同……但,只要他在,那儿一定比莫家温暖!
「嗯嗯,是啥意」他故作不解,眯眼笑问。
嗯就是嗯啊!原来他也会作弄人!不就是『好』,她愿意,定要她害着羞的说出口……她说不出口!羞得往他被里的胳臂弯躲。
「还躲跟我讲讲,愿不愿意跟我成亲呢」他欢喜的探进被里,她在暗暗的里边笑得甜蜜,娇红的双颊逗得他心花怒放。
「你知道的,还问丢不丢人」
「不丢人只有你知我知怎会丢人」
啥你知我知的又逗她「我要起身梳妆,不睡了。」
她红着脸翻开被,欲起身,司徒牧又压下她。
莫宛容见他没起床之意,娇羞道:「还不起身,衙门没事吗」她话落,嘴即被堵了上,瞬间小口堵上他的唇舌,全身又好似被蚂蚁爬满。
天都亮了!都该起身了!可他跳动的舌尖搅着她的舌根,欲罢不能的直捣她咽喉深处,让她不迷醉都不行,微启的朱唇紧紧将他hangzhu,彷佛要将吞噬。
一阵激吻唇舌滑过她开始淌出汗液的香肩。司徒牧伸着舌舔着她,搔动着她的神经。「牧……」她沉醉的眯起眼,腹间热流又开始作祟,胯间很快地湿润起来,彷佛他昨夜给的激情未消,一触即发,烧得她全身颤动。
「嗯……」他低低应着。半眯着眼,随着唇舌瞅着她迷人的尖峰,好美的身体,他用五指轻轻揉着,像担心捏碎那边轻柔,温柔的手劲像碗汤,莫宛容沉着气息,却也耐不住温柔的低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