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巧。”卫风邪笑:“我先喂一波。”
。。。
一波?
有句歌词怎么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波又一波,波波带浪,险些把乔啡给浪没了。
好像很久没有亲密了,对乔啡来说是被掳走的那些日子,但对卫风来说,却是要加上乔啡昏迷的二十天。
仿佛卫风都要一次补回来,乔啡本就不是很稳定的身体被迫晕了好几次,直到卫风怕他又昏迷不想醒,才堪堪停止。
乔啡的嘴唇又开始漏风了,费了好大劲才把话说清楚:“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失去乔啡对此时的卫风来说,是一个雷区。卫风有些凶:“以后别想自己跑出去玩了,你那个颈绳要永远戴着。”
乔啡:“。。。”
卫风一只手臂支在乔啡脸侧,眼睛里泄露出比以往更加浓烈的控制欲:“以后我不会对你心软,我不允许的事你绝对不能做。”
乔啡神经有些紧绷。每次卫风认真在‘威胁他’,他都觉得真的惧怕。乔啡半晌点了点头:“只是。。。我也没做过你不同意的事?”
“也许。但现在我不同意的只有一件事。”
“什么?”
“摘掉颈绳离开我的视线。”
乔啡的眼神飘了飘:“跟踪仪窃听器呢?”
“替代不了。”卫风捏捏乔啡的脸:“而且我们就这么短的距离,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看得见听得见。”
他说着,从一起缠在手腕上的金属细绳取下,给乔啡戴上,俯身轻咬了乔啡的喉结。乔啡吃痛闷哼一声。
“你以后就与我寸步不离了。”卫风与乔啡对视:“你愿意吗?”
“。。。”这不就是乔啡所求的吗?
“嗯?”
乔啡装作为难:“我有别的选项吗?”
“没有。”
“。。。那我愿意。”
卫风把乔啡夹起,起身走去楼上的卧室。把乔啡放在大床上亲吻。
唇路过乔啡的额头路过他的鼻尖,下巴,一路向下,直到乔啡之前被剥开的胸膛。
“我去的时候听见你抗拒的声音,是不是苇杭下手的时候你是清醒的?”
乔啡一回忆起那个时刻就有些发抖,他白着脸色,看着卫风无声地点点头。
卫风把乔啡从床上抱起,搂在怀里:“我以后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乔啡很感动,下巴搭在卫风的肩膀上眼泪静静地流。卫风顺了顺他的脊背:“不要怕。”
乔啡把脸埋进卫风的颈窝,闻着卫风身上的味道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如果我以后不能再用手术刀,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冷蓝色的地下室给乔啡的内心造成了极大的恐惧,包括那首节奏欢快的音乐,主要当然还是那把给他开膛的尖刀。
卫风把自己带入当时的场景,不禁紧了紧抱着乔啡的手臂:“你在那样的环境还能找到办法通知我,我怎么会看不起你。”
乔啡扁扁嘴,哭的委屈又可怜:“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
卫风柔声道:“怎么会。”
乔啡把脸在卫风的脖子上蹭了蹭,对卫风的安抚即感激又愧疚。
之后就听卫风继续说道:“你在床上就做的很好。”
乔啡:“...”
卫风分开乔啡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乔啡觉得自己还没缓过来,就有又一波袭来。
卫风攥着乔啡的手腕,逐渐十指相扣,一边把人拉近些与自己接吻,一边动作。
低沉急促的喘息响彻卧室,卫风半掀开的眼睫一直盯着乔啡的脸:“发出声音给我听。”
乔啡用力呼吸,听见卫风的话喊了句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