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透过窟窿掉到了地上。
乔啡不经心的看去,却立刻瞪圆了眼睛。
那只鞋掉到了一张旧报纸上,报纸上赫然写着日期。
X年X月Xx日。
乔啡恍然想起,这是他刚进入二十四区不久,卫风因某驿站被屠杀第一次离开的前一天。
乔啡再次打量了一遍休憩站,有种预感几乎脱口而出。
--这很有可能就是被河汉用来引起卫风注意的那处驿站!
乔啡想到这心里剧烈地跳动。
只要他避开苇杭拿到手机!
“你脸有些红。”苇杭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乔啡的额头:“是不是松弛剂的副作用?”
乔啡的喉结缓缓蹿动一下,抿起唇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他脸上的绯红马上便褪了下去,苇杭又看了两眼他面无表情的脸,才缓步走上楼梯。
楼上的情况要比楼下好太多。
苇杭找到一间客房,把沾满灰尘的床单丢出窗外,便把乔啡放在床垫上。
他转过身,打开床边的柜子。
乔啡看着他的后背,双手紧攥成拳,几乎下一刻就要袭击过去。
苇杭专业技能再强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乔啡虽被注射了松弛剂,但如果孤注一掷倒是也有一线希望。
乔啡探出身体,手上的筋刚一跳动,就强烈地感到一双眼睛在紧紧盯着他。
他倏地转头,便对上了辰良之那双眼。
乔啡险些惊出一身冷汗,装作不耐道:“这床铺好脏!”
苇杭掏出一副新的毯子枕头和被褥:“柜子里放了换洗的。”
乔啡:“...”
凛冬的夜晚总是来的非常早。苇杭刚把乔啡安顿好,外边的天已经黑了个透彻。
辰良之拖了把椅子坐在门口,苇杭则拿出车里那个CD放出音乐,坐在乔啡床边闭目养神。
柔软的旋律仿佛是一首催眠曲,一整天高度紧绷的乔啡这会儿也十分困顿,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睡,只好在被子里不断的掐自己的大腿,保持清醒。
他嘟囔了一句:“好吵。”
苇杭这才睁开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把音乐关停。苇杭就这样瞪着红眼睛盯了乔啡一会儿,竟起身脱了外套,接着掀开乔啡的被子躺了下来。
乔啡蹭开老远,艰难地坐起身:“我想上厕所。”
苇杭捏捏眉心,对辰良之说道:“给他找个饮料瓶。”
乔啡的小脸瞬间气得涨红:“我要上!侧!所!”
苇杭坐起身,脸色阴沉:“你怎么这么多事!”
“这是人之常情!”乔啡怒道:“你要让我在被窝里尿吗!那特么也行!”
说着乔啡便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苇杭也燃起了怒气,想到这也许是最后一套干净的被褥,无奈怒道:“你给我憋一会儿!”他爬起身,把乔啡抱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放在马桶上。
乔啡盯着苇杭,苇杭也盯着他:“怎么不上了?”
“你看着我我上不出来。”
苇杭:“...”他又捏了捏眉心:“你到底想怎么样?”
乔啡作势把隔间的门关上:“隔离一会儿行不行。”
苇杭一手扳停正在闭合的门,两人对视半晌,苇杭松开了手:“你最好是没有什么花样,不然你之后的日子可没有这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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