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兜罗棉掌’轰下的那一刻。
半龙状态下的卡妙儿终于顶不住了!
两只长满了细鳞的小腿,终于还是跪了下去,无数的碎鳞从她的身上脱落,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少女的皮肤。
同时间,八条光龙,在空中一个盘旋,接着交叉着在她的身上穿过,然后八条光龙凝结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金光灿灿的光茧出来,将卡妙儿死死的包围在里面。
周真书再次开始念动瑜伽咒语,
“初诸地诸依,次谛智加行,三摩地根道,对治行修习,有漏无漏法,诸果诸因缘,立补特伽罗,后遍知究竟!”
渺渺梵音流动,在光茧内的卡妙儿,血红的竖立状瞳仁,慢慢恢复了颜色,眼神也变的呆滞和迷茫,身体渐渐恢复成了少女的模样。
周坤这个时候,已经从钵盂里艰难的爬了起来,他的嘴角带着鲜血,内脏好像被人狠狠揪了锤打了数十下一般,几乎五脏移位了。
“坤儿!快用你的月巴墨紫金钵盂收了这魔女,震压在须弥山下,以后再做计较。”
……
第九十一章大伯走了!
周坤艰难的爬了起来,这一下撞击的着实是不轻。他费力的指挥钵盂变回了原来的体积,对着被光茧包围的卡妙儿轻吐了一个‘收’字。
金光闪动间,卡妙儿的身形消失不见了。
周坤立刻盘膝坐在地上,一边调整内息,用气血精华慢慢镇压伤势,一边将自己的神识探进了钵盂世界当中。
他知道不能将这个吸血少女和那个尼古拉斯全放在血池中,那样的话,早晚是要出事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就将她放在佛殿之中,让器魂镇压住她的意识,以后在慢慢处理。
不过当大殿中的‘自己’看见卡妙儿的身体外抱着一层光茧的时候,竟然笑了,并直接传信给周坤的本体,大概的意思是。
“此乃上古异种,要好好保管,尽量渡化,不可轻杀。”
周坤知道这月巴魔器魂自有主意,这才放心,不过他还是去了雷池之边,查看了一个尼古拉斯这位血色大魔王的情况。
雷池边上,一缕琉璃的分魂在此看守。
“这血色大魔王的身体,是一个阴阳并不平衡的个体,在雷池中很容易就崩溃掉!你先找个地方养伤,我现在要慢慢催动雷池里的大阵,渐渐打散他的意识,这才能将他的身体炼化成丹。”
周坤点点头,知道这些事情自己是帮不上忙的,现在关键是把自己的伤养好。
其实他现在最着急的事情,那就是他心中的一大堆疑问,需要人帮组他解答。
而能回答这些问题的人,现在只有大伯了。
大伯是什么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什么时候成为是唯识宗的大神通者?
爸爸又是什么人?难道也是佛门高手么?妈妈又是什么人?他们现在在哪里?我的身上的魔血是怎么回事?
大伯出现时说爸爸‘用心良苦’,是什么意思?
这一大堆的问题在大伯出现的那一刻,全部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已经有一个预感,自己的身世一定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么简单。
他甚至开始怀疑那次改变了他命运的赶尸事件,也不是偶然发生在他的身上,自己的命运好像被什么人操控着。
所有的疑问和猜测,他都要在大伯那得到答案。
大伯既然出现了,就要说明他是有备而来了的,他就是要为自己解答疑问的。
可是事情真的就能那么容易么?
……
睁开眼睛的周坤,看见南宫雨和嘴角还有一丝血绩的师晓轩。两人正在焦急的看着他。
而穆师兄则在救治其他的武当弟子,卡洛斯正在解除了结界,调集人手,收拾残局。
而他自己则坐在地上,手里捧着那钵盂。
“呀!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挂掉了呢?”师晓轩见周坤张开眼睛,高兴的说道。
“轩儿!不得无礼,怎么和你师叔这么说话。”南宫雨低声喝道。
“啊!是!师傅!”师晓轩低下了头。
“我大伯呢!?”周坤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大伯,可是他发现他的胖大伯已经不见了!
“周师弟你不要着急!周前辈走了!他给你留下了一个卷轴,告诉你不要去找他,需要的时候,他还会出现的,而你心里的疑问全在这卷轴当中。”
南宫雨说着递过来一个羊皮卷轴,周坤连忙接过去。
这一种传统的羊皮卷轴,蓝色的封皮,上面花纹很像传统的清真寺建筑上的装饰花纹。
封口的地方是几行小字,只是周坤不认识,因为那是古代波斯文字。
“这!”周坤的心里是忐忑不安,大伯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这卷轴里到底写的是什么呀?
“这是古波斯的文字,意思是要打开卷轴的人,要滴血破封,才能看见这里面的内容,而且一定要在一个黑暗无光的地方观看。”南宫雨解释道。
“滴血破封?还要在黑暗无光的地方看?”
“是的!看来这卷轴是特殊制造的,只是针对特殊人,里面记录的也可能大秘密,看来你要面对的秘密还有很多,你先别着急了,先养好伤势,我们慢慢再做计较。”南宫雨耐心的解释道。
周坤眼睛里全是茫然,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位亲人,却没有说上什么话,就不辞而别了,留下这奇怪的卷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
开罗大酒店。
现在这家酒店的顶层和第一层大门处,布满了全副武装的武装警察,这些人荷枪实弹,严阵以待。
十几个黑衣人,耳朵上别着通讯器,来回巡视。
这架势和场面让人看了,会以为是哪个国家的元首到访了呢!
而是实际上现在在顶层总统套房中的客人,要比一般的国家的元首都要尊贵,因为这位客人就是梵蒂冈的枢机主教,也就是红衣大主教之一的卡罗三世!
红衣大主教享受的待遇,其实和国家元首的待遇是相同的,甚至比那些平日里以为自己是权力顶峰的人还要排场。
这还只是一位枢机主教,要是教皇出巡,则更是严重。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