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正在医院走廊上嬉闹,沈路过时竟然迅速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一个孩子顺势要摔倒,沈一伸手,孩子跌在他怀里,他脸上笑开了花,看见几个红肩章战友正在病房门口等他,又兴奋地迎上去,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十六)在路上
(十六)在路上
这小家伙有趣吧,有了他,你的生活绝对精彩,不过,你的脑细胞也会相对损耗不少。
教导员自我调侃着。
铁路则意味深长的望向袁朗,那意思就是:你不就喜欢这种兵吗?
而袁朗的眼神则明白地告诉铁路:他对这家伙还没有完全确定,只是颇有兴趣而已。
任务基本完成,铁路和袁朗告辞出来,一个战友的车已经在门口等他们。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就为了这十几分钟的谈话,袁朗真是服了,想想每一批几十个南瓜,都要这样一个一个地去“游说”,有的还要动用非常手段,反复做工作,看来,这找南瓜的活不比削南瓜轻松,以后,他袁朗削南瓜时真的要慎重又慎重啊!
觉得怎么样?说说想法。
看袁朗若有所思,铁路知道他的阴谋就要得逞了。
陈老黑负责选拔,那削南瓜的活儿,好象不太适合他们中队吧?
铁路就知道,狐狸忍不住了,但还是不动声色,觉得袁朗答非所问,强调:我是问你对这个学员兵的看法?
还不知道,是个相当另类的兵。
另类,头一次听到袁狐狸口中冒出这两字,铁路不禁勾起嘴角,笑了。
既然另类,那就是说已经看上了,铁路心里跟明镜似的。看铁路的样子,袁朗就知道有戏,陈老黑时间上根本安排不过来,削南瓜的活非他莫属。
A大队谁都知道,那个枪王是他袁朗的,谁都抢不过,而现在这个小号吴哲,也已经在他心里挂了号了。
可是,长路漫漫其修远兮———
此时,袁朗还不知道,没心没肺的沈一星其实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甚至连A大队是什么,都没彻底弄明白。
这一点,让铁路再次向他发出正式邀请时,让老A大队长哭笑不得,回来后直接把不满发泄到了袁狐狸头上,责怪他居然没跟沈一星解释什么是老A,逼得袁朗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终于遂了陈老黑幸灾乐祸的心愿。
为了让沈一星出现在选拔比赛的作训场,铁路可真是磨破了嘴,最后动用了各种关系,才迫使XX理工大学放行。
在沈一星的直属领导极其火大地执行命令后,铁路还要费尽唇舌,向这个看似聪明,其实特别单纯的小家伙讲解老A这支部队的历史和性质。
因为在这所军校里,特种部队并不是这里的学生心之向往的颠峰,为了引诱沈一星,铁路连吴哲这个活例子都搬了出来,游说的过程还充满了火药味,一翻唇枪舌剑。
而沈一星始终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让铁路也不免有些着急,形势眼看着就要急转直下。
连学院的领导都认为这个优秀的学员没有必要去参加这个选拔,更别说一心想让沈直接上研究生的林湘南教授,还有一直对老A怀恨在心的区队长,和对特种部队不太感冒的教导员等人都极力反对。
铁路感觉有点四面楚歌的味道时,这个被袁朗评价为另类的学员兵,最后竟然力排众议,答应去试试,众人惊愕中还不忘解释理由:这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为什么不去试试呢?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铁路对成才是彻底撒手,对袁朗直接说:我已经搞定了一个最另类的,这个不另类的,你自己解决。
袁朗是后来听说的游说过程,这样比较起来,他还是愿意跟装甲老虎打交道,至少沟通起来不那么费劲,没有代沟。
成才向吴哲做了个钢七连的手势后,背起行李就起程了,他留了一张纸条给袁朗,上面写了一句许三多说过的话,步兵,就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兵。
所以,他打算一步一步走回702团驻地,就像许三多当初犯毛病时一样,他想感受一下,那种一步一步接近自己老部队的感觉。
他找了一份地图,从城市,到农村,一个个乡镇,从祖国的首都出发,感受着城市的脉搏,路,就在脚下,延伸——仿佛大地的经脉,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田野里,山坡上,池塘里,大自然赋予人类的每一处恩赐,都在律动着生命的活力。
作者有话要说:你一直在路上,风萧萧的路上,多少金戈铁马,和多少雨雪风霜,你一定在路上,征尘依然飞扬,你将儿女情长,折叠好放进戎装,你总说越是风浪,越生出从容坚强,你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挺起胸膛,我多想变得和你一样,我想你又在路上,你走的如此匆忙,我沿着你的目光,追赶你的方向,我看到鲜花开满山岗。
☆、(十七)在路上B
(十七)在路上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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