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感情好不好不关你的事！”田玉凝冷眼相待，下意识地搂紧了怀里的暖墨。
“她是谁？”感觉田玉凝满是警备，暖墨小声询问着。
“我是田锦瑟，田华年的妹妹。”田锦瑟洋溢着暖暖的笑，“也就是心儿，呃，玉儿的亲生母亲。”
“我才不是你女儿！”田玉凝声嘶力竭。
“玉儿的亲生母亲？”暖墨看向田玉凝，“你是她的……”
“你不要听她胡说，我不是！”田玉凝急急否认，竭力撇开自己和田锦瑟的关系。
“那这又作何解释？”田锦瑟上前，将手摊开，里面分明就是当日田玉凝送给蓝烟的玉坠。
“这是玉儿的玉坠，怎么在你手里？”暖墨更是疑惑。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说着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另一个玉坠，将两个玉坠拼在一起，两个玉坠丝毫厘不差地结合在一起，上面赫然是“华年”二字，田锦瑟抬头笑着看向田玉凝，“这下你赖不掉了吧。”
“玉儿……”暖墨看向田玉凝，“玉上有母后的名字……”
“你够了！”田玉凝怒吼一声，“就算你是我母亲又怎么样？你除了把我生下来给了我什么？痛苦？折磨？挣扎？除了这些，你给了我什么？我宁可你从没有生下我！我宁可你死掉！”
田锦瑟听了田玉凝的话身子猛地一颤，满含笑意的脸也变得惨白，原本摊开的手紧紧攥起来，微微颤抖。
“好，很好……”田锦瑟转而一笑，恢复了刚刚的神采，“既然你这么恨我，那我就让你恨个够好了！”说着，转头看向暖墨，“你刚刚不是问你要嫁给谁吗？”
暖墨被田锦瑟变幻无常的样子吓到，下意识地点点头。
田锦瑟见暖墨的反应，满意一笑，瞥田玉凝一眼，笑道：“是她。”
“啊！”暖墨惊得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笑得鬼魅的田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