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张美薇笑的直拍桌子,“太逗了,你们可以称为最镖捍的情侣了。”
“什么呀,太难堪了。还好,那人没看到我。听他说,好像是个上年纪的老人。”
“不错,也算做件好事,他老伴得感谢你们。”
“感谢什么?”
“激起老头*呀。”
“去你的,人家要罚我们钱呢,说是扰乱公共秩序,尖刀跟他说了好一会儿才作罢。”
“行,厉害,可以成为永久的回忆了。”
58、不情愿的“背叛”
张美薇这边在替别人开心的时候,有人等在她家楼下,手棒着鲜花,准备让她开心。
六点一刻,孔辉站在了她居住的小区门外,忍受着燥声与高温,一脸焦急。不时看表,期待她早点归来,同时,心里计划着,一会儿怎样给她惊喜?
另一个深爱张美薇的男人,家中的厨房里,哼着歌,奉献着他的第一次——做西餐。锅里闷着超市里买回来的牛排,手上拌着蔬菜沙拉。夹起一块,放到嘴里,嗯,味道好极了!端出来,放在铺着红桌布的餐台上,点上摆在中央的两只矮胖蜡烛,站远点,仔细端详,不错,像那么回事儿。屋子里已满是牛排香味,再次走进厨房,掀开锅盖,倒了点红酒,关火。
离开美容院,已是日落西山。出租车上张美薇跟马涛通话,还有一刻钟就能到家。马涛说好,路上小心。
挂了电话,她的笑脸映在手机的显示屏上。心中感慨,还是涛涛好,自己好像还从未如此期盼过回家。内心涌动着甜蜜,也许,真像那句话,家,是幸福的港湾。
下了出租车,张美薇快步走,恨不得三两步跑回去。可是,楼门前,有人拦住了她。
“怎么是你?”一天内,同一个人让她吃惊两次。
“生日快乐!”满脸堆笑,孔辉把一束红玫瑰递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我看过你的身份证,你忘了?”
接过花,张美薇道声“谢谢”,心里盘算着怎样把他甩开。对方却不识趣地说,“怎么,不请我上去坐坐?”
“不好意思,不方便。”
“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没有,一个朋友在呢。”
“噢”孔辉点点头,“那,我们出去吃饭?”
“不了,跟朋友约好一起庆祝。”
“好吧”有些失落,但孔辉尽量表现平静,“你回吧,我坐一会儿就走。”说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看他这样,张美薇又有些于心不忍,跟着坐过去说,“你还是走吧,别在这儿耽误时间。”潜台词是,别在我身上耽误时间。可是,孔辉没有领会,出其不意地展开双臂,抱住张美薇,“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早上说的,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张美薇怕怕的,丢下手中的花,想挣脱他。可是他抱的很紧,两只手臂像藤条,她越是挣扎勒的越紧,只得哀求,“你别这样,让人看到了。”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偷情,谁爱看谁看,我再也不会理会那么多了。”说罢,把张美薇抵到长椅的一角,命令道,“看着我!”
张美薇像受了伤的小猫,唯唯诺诺抬头,接着,唯唯诺诺被他吻。
心里难受极了,好像这一吻背叛了全世界。还是第一次,她的字典里出现“背叛”。
昏暗的灯光下,情难自控的情侣,路人也许不会在意,匆匆而过。然而,长椅几米远的前方,一个男人呆呆站立。牙齿打颤,紧握拳头,刚刚手上拎着的蛋糕掉到地上,散了一地,如此刻他的心。
59、离开他,跟我吧!
2008年9月11日天晴
好些天没来看你了,没生我的气吧,小青?
最近太忙了,整天跑美容院,早上十点出门,晚上十点回来,除了睡觉吃饭,没有多余时间,所以,别怪我哟。杏子不在,真是不行,没想到每天有那么多琐碎的事情,什么毛巾没有送到啊,什么供货有问题啊,什么顾客投诉之类的,全都跑来问我,哎,搞的头都大了。希望杏子快快好起来,回来帮我就轻松了。不过,也不会怎么轻松,新店铺那边开工了可有得忙呢,上周六约了王经理今晚吃饭,希望不会出什么意外,一会儿要再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才好。
这几天,我身体不太舒服,腰很酸,肩膀也疼,可能跟月事有关,但是之前都没这样,还是累的吧?有时想想,每天这么辛苦到底为什么?为了独立,为了金钱,为了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国吗?对,我曾经的梦想,有了物质,便有了快乐,其它的都不重要。是的,必须这样想,不可以动摇。
还有一件事要向你报告,那就是我猎到了第三个男人。他是小芬的网友,名叫尖刀,是个写字的,出过书,圆头圆脸,满脑子古怪想法。我代替小芬去见了他,本想敷衍一下,交差了事,没想,一次次失控,被他牵制、吸引,最后像现在,心里隐隐的思念。可能是他身上军人的刚性征服了我,可能是他作家的感性触动了我,总之,我清楚的知道,那晚的春宵自己是多么的心甘情愿!可是,我不能把他当作目标,一是因为小芬,二是因为胆怯,我怕还没有猎到他的心,自己的心会不小心被他猎了去,那多可怕,绝不能下这样的赌注。文武双全的他,还是留给小芬享用吧!
有人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选择逃避;有人面对真实的自己,选择勇往直前。
拉着遮光布的房间,既使在白昼依然形同黑夜。床头亮着的台灯是房间里的唯一光线,借着这点亮,大周亲吻着身旁的女人。惺忪睡眼、长长脖颈、散在枕上的发。揽过腰支,双手落在她的胸上。小小的两团肉似未睡醒的雏鸡,没精打采。大周用力揉,依然睡着,温热的唇贴上,终于,慢慢苏醒,耷拉的脑袋挺起,张着小嘴,嗷嗷叫了两声。
“睡醒了?”大周温柔地问雏鸡的主人。
“嗯”谭悦点头,半嗑着眼,嘴角上扬,伸手摸大周的头,“怎么不再睡会儿?”
“想你,睡不着。”
谭悦呵呵笑,揉揉眼睛,偏头望床头柜上的手表,“哎呀,八点了”,吃惊地叫。
“管它”大周按住准备起身的谭悦,“再躺会儿,还没抱够你呢。”
“不行,八点半之前要回去,晚了他会起疑心的。”谭悦近期在外过夜,借口说医院缺人手,加夜班。八点下班,赶回去,正好在老公出门前。迟了,免不了要解释,有了上次的事件,她不想再让他不安。
大周好像没听到,更加地抱紧她,头凑到胸前,一个劲地吮吸,一会儿又探到小腹,惹的谭悦咯咯笑,“别闹了,回去晚了他真会生气的。”
大周停止动作,半仰头,“你就不怕我生气?”
“怕啊,有什么办法,总要有取舍。”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