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道:“爱卿,你放松些。”
韩信咬紧牙关,刘邦进入的时候他半个字也说不出来,说不清是痛还是别的什么。
刘邦喘着气道:“你……你弑君啊!”
刘邦难受得很,明明前戏做够,却免不了这样不上不下的尴尬,他抬了抬腰,见韩信牙关紧锁,紧闭双眼睫毛抖动得厉害,知他难受,用手轻揉着韩信腰眼道:“听话,放松些。”
韩信只觉自己舍身饲虎都不得痛快,心中委屈异常,为了自己略微畅快些却也只得依刘邦要求努力放松,二人喘着气使力,终于按部就班进行到位。
刘邦抹汗道:“不差彭城之战啊。”
韩信缓过劲来,亦道:“还是京索……”
刘邦开始动作,缓缓抽动,韩信未出口的半句话就这么被顶了进去,双手攥紧身下毯子,迟迟不得要领,甚是难受。
刘邦得了便宜又卖乖,调笑道:“不想爱卿竟还是雏儿一个。”
韩信道:“臣…要做得是大事…”
刘邦笑道:“老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正与卢绾樊哙他们在沛县鬼混,太公说我不争气,我便吃百家饭,有钱了就去喝酒,樊哙夏侯婴会偷条狗杀来吃,遇到邻街的小寡妇,就睡上一觉,不想却有了儿子。”
“刘肥?”韩信皱起眉来,这件事他忍了,可不代表不介怀,“如今可是齐王了。”
刘邦为他拭去额上汗滴,轻笑道:“爱卿果然是逆贼,一说起这事来就精神抖索了。”
“哼……”韩信冷笑一声,喘息着道,“如今落在陛下手里,自是陛下…说是什么就…什么了。”
“不提那个,”刘邦道,突然很认真地看着身下之人,“爱卿,与朕回洛阳吧……”
虽然尚是生涩,但有刘邦这个中老手从中引导,韩信亦渐渐食髓知味,沉浸进那或缓或急的冲撞中去,有说不明白的情“欲自两人相合的那处涌起,潮水般一波`波席卷全身,原本只是盘桓于四肢的虚软亦蔓延到全身,伴随着微妙的痒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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