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用别人的话来讲,是非常残忍的一个人。
自然,在他看来,主子也是同样的,恩怨分明。
好比几年前将苏柔囚于天牢之事。
苏柔只是陷害了晨妃娘娘——这种明争暗斗在宫里并无出奇。
可主子,却是硬生生的将她囚禁了数年,还让她自己划花了自己的脸。
为了防止她意外死亡或者逃跑,主子还用自己的血铸成两只血玉镯子,套在了苏柔的脚腕上。
就那么,让一个女人,一个曾经荣华富贵集于一身的高傲女人,如畜生一般的在暗无天日的牢里寂寞了数年,也恨了数年,后悔了数年。
主子能够对别人狠下心,冷眼看着一个人生不如死。
可主子也能够对自己狠得下心。
每每看着主子对着自己的伤口既不包扎也不施药,只是神情淡漠的看着鲜血涓涓而流之时,他的心便会有些隐隐的疼。
仿佛那鲜红的液体,是从自己的心脏里流出来似的。
他还记得某日再一次撞见主子在那儿捧着自己受伤的手发呆之时,他情不自禁的冲上去,用纱布将伤口紧裹,一重一重地裹。
可无论怎么裹,怎么撒药,那刺目的红,却丝毫不见减缓。
待他终于意识到徒劳之时,他听到主子似乎叹了口气。
‘没用的,澈。’
那只被嫣红衬得愈发苍白的手缓缓收了回去,不经意间,带起几滴鲜血洒落在他的衣上。
他默默的垂下手,低着头,无言以对。
那天似乎是晴天,可有时候回忆起来,他却会以为光亮一直不曾出现。
整个世界都是阴沉沉的,带着难以言说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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