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好了吗?”白了一试探。
“不跳。”蓝斯咬牙切齿地挤出两字。
“不是,我是问你准备好写遗嘱了没?”
蓝斯已经气到无力,我欠你的,我认了!
“一一,我快死了,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说吧,如果做得到。”
“你先答应。”
“那不行,难道把我卖了我也答应。”
“我卖给你,行不行!”
“要你干嘛用,不要。”
蓝斯揉太阳穴,根本无法正常沟通。
“我的请求是——陪我聊天!”
“哦,那没问题,我们不是在聊吗?”
“不,我想听你说话,听你说很多你经历过的有趣的事。”
白了一挠挠后脑勺,哪有什么有趣的事可以说的。
两人静默了一会。蓝斯叹气道,“连聊天都不愿意么,以前不是有聊不完的话题吗?缠着要给我讲。”
白了一一弯嘴角,“哪来的以前,没有以前。”
“你在逃避,否认也无济于事,胸口的印记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白了一猛地拉起蓝斯的领口警告,“闭嘴!”
四目相视后,白了一放下蓝斯,摔门离去。白了一在拐角处撞到了蓝斯的主治医师。
“抱歉。”白了一边道歉边帮他拣文件。众多文件中的英文名很容易辨认,白了一只瞄了一眼被医生抽走了,上面只有了了几句只言片语。
不是病危吗?这么说起来好像没看过他吃药或者挂点滴,刚才凑近了看,脸色跟正常人也相差无几。白了一慢慢回忆这几天相处的一些细节,走的时候总是抱这么准,就算靠听力,也能这么有信心一定能抱住吗?
白了一折回去,蓝斯倒在床上若有所思。门一打开,蓝斯坐起来。
“谁?”
“是我。”白了一走近观察蓝斯的细微表情和一举一动。
“一一,对不起,你不想提起以前的事的话,我们就不说好吗?”蓝斯主动示弱妥协。
“不,该道歉的人是我,我太粗鲁了!”白了一坐了下来。
蓝斯觉得白了一和平时不一样了,似乎多了几分锐气,是因为还有点生气的关系吧!
“要喝水吗?”白了一一边问一边去倒水。没等蓝斯回答,他已经倒好水递过去,“给你。”
蓝斯的手在前面摸了摸,“在哪呢?”
“抱歉,忘记你看不见。”白了一把杯子递过去刚好碰到蓝斯的手,热水溢了出来,“好烫!”白了一一松手,整个杯子的水都洒在了被子上。
“一一,你没事吧!”蓝斯紧张地询问。
“我没事,有事的是你。”白了一拿起床上的杯子放好。
“什么,我也没事。”蓝斯充傻装愣。
白了一一副地痞流氓要欺压娘家妇女的架势按住蓝斯,“哼,鼻梁打歪颅内出血压迫神经致盲还没演够还要演生死病房新剧是吗?”
“一一,你说什么呢?”蓝斯无辜地回望。
“躲得好啊,既然看不见你的眼球随着茶杯下落的时候往下移动了,你还避开了热水的方向,我实在想不出一个瞎子是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的。”
“不是一一,你听我说,那个……”
白了一回视他,蓝斯一下子张不开嘴,“你继续玩吧,我不奉陪了,还有,上次住酒店的钱我已经给你垫住院费用了,我们两清,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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