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原本还以为肖导得多拍一些她玉树临风帅气与美丽并存的照片，可咋第一张就这么惨不忍睹呢？
肖雨涵不去理会夜凝，一本正经的拿起那张照片，看着她。
“这张照片可是宝贝。”
“怎么？她哪儿好了？”
夜凝郁闷了，这哪儿宝贝啊，下面那张跳街舞的多帅气啊。
“嗯，我当时看了这照片笑了很久，也印证了你们系里的传说。”
什么传说？夜凝眨着眼睛看着肖雨涵，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嗯，你没胸的传说。”
肖导淡定的说完话后立即将这张珍藏照片收起来以防不测，夜凝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就知道！就知道肖导不是好人！
“唉，还有老大啊！”
原本一肚子气的夜凝被下面的照片吸引过去，照片应该是大二的，老大那会明显嫩的很，俩人穿着一起从街上淘来的情侣装，夜凝搂着老大的脖子，老大对着镜头呲牙。
“嗯，那会我一直认为梦蝶喜欢你。”
肖雨涵看着照片说，夜凝猛的抬头看着她，不是……不是吧，老大喜欢我？
肖雨涵白了夜凝一眼，说：
“就你，能看出什么？”
“切，那你就能看出来啊。”
夜凝是越来越不把肖雨涵当导师看了，肖雨涵倒也不介意，笑着说：
“我第一次在食堂遇到你，就是你和梦蝶在一起，当时你们在讨论毛驴歌。”
“毛驴哥？谁哥？”
夜凝一脸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