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默，很伤心，很寡然地看着灵脂。
那双寂寥的美眸里含有太多说不清的情绪在里头。
灵脂募得也跟着沉苑子安静下来，轻轻回视她，许久，带着哭腔很无奈地跟沉苑子说了一句：“苑子，我真的离不开她……”
就那一下，沉苑子感到自己的心口像是被紧紧揪住，疼地她眼睛发涩……
灵脂跟她说这样的话，让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灵脂说，她离不开百蛮。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离不开灵脂，越来越离不开。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造化弄人。越来越说不清。
灵脂真的不蠢。她不会无缘无故就跟沉苑子说这些话。
她心里知道什么，却不愿意去戳破它。她不喜欢戳破了后的那种感觉。
她喜欢沉苑子，因为沉苑子是个好女孩。
所以不想她难过。
灵脂从床上爬起来，最后深深地看了沉苑子一眼，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沉苑子就在灵脂推门出去的那一刻，悄无声息地落下眼泪。
敖笙现在给了她自由。她可以不用再回宫。
那现在的情形，她又该怎么办？
好像是她千辛万苦地找到了灵脂，灵脂却要再一次离她而去的感觉。
沉苑子静静抬起那张美得颠倒众生的脸，眼角微红，有清透的泪水划过的痕迹……
现在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似乎，一直以来，灵脂都从未在她身边停留过。她又能不满足地去奢求什么。
想到这里，沉苑子不再多愁什么，朝着灵脂离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其实在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