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潺和两粟带着岸掬宫的那十个黑衣宫女还有掌事旋梅,没留下来参加柳氏山庄的婚礼就走了。并没有带着灵脂一起走。
这似乎意味着什么,也没有意味着什么。就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开,将灵脂一个人留在厘州城——又或者知道,会有人来领她回到该回的地方。
……
夜晚。
灵脂一身疲惫地回到房间,没有点灯,只是靠着房门缓缓蹲下……
累的她都不会说话了。满脑子都是武林大会上的场景。
轻叹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摸着黑来到桌前坐下,点了灯,解开缠了好几层的面纱,让皮肤呼吸呼吸空气。
拿来铜镜看脸上红豆花的变化……为什么有越长越大的预兆……
(旁白:0_0)
往前凑去,正待灵脂要更仔细观察她脸上毒的时候,铜镜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血衣少年……
“啊!”吓得灵脂将铜镜丢了出去,募得回头——
血衣少年一身的残颓戾气,一头黑发不羁地在空中飞扬,一双狭长凤眼的眼角下,一颗血红的泪痣,在那张雌雄莫辩的俊美脸上独自蛊惑。带着懒懒的痞,残废的艳美。
灵脂盯着血衣少年看了好一会,才些许认出来——
这个少年……不是千坞教的吗?!跟百蛮关系还挺好的……上次和她一起掉进水里的少年!今天武林大会上也看到他跟不坞一起来了……
好像叫泣血……
可是泣血他们不是跟着不坞一起离开了吗……怎么还在厘州城!?
泣血冷冷地看着灵脂,看着灵脂满脸红豆花的模样有些疑惑,但也不想废话多说,直接朝灵脂走过去——
灵脂反应性的朝后退:“你……你要干嘛——”
泣血忽然伸手一把将灵脂捞起来——灵脂突然腾空险些尖叫出来,刚压回自己的叫声,人已被泣血扛到肩上,跃出窗户,飞到空中!
“放开我——”灵脂突然一阵反胃,尤其是在感应到此刻被一个男子抱着扛在肩上的时候,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你要带我去哪里——快放我下来……我不行了!我要吐了……呕!”
“……”泣血满脸黑线,不明白灵脂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轻功过快了,一颠一颠地抖的她不舒服?未必就有那么娇弱?
泣血懒得理灵脂——募得加快了轻功,就一会的时间,她不熬也得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