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红笺。
红笺已经在这两个月里和她的白妆美人离开了。
红笺走的那天,她跟着敖笙仪之一起去宫门口送她。
红笺对灵脂已经没有之前因为白妆救过她而受伤的那种醋意了。但是见到小白兔一样站在敖笙身后的灵脂,红笺还是忍不住去欺负她……张牙舞爪地扑上去咬灵脂白嫩如豆腐的脸蛋,吓得灵脂抱头鼠窜。
红笺立在那里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红笺笑了好一会,梨涡都深深陷了下去,然后不再玩笑,转过身大大咧咧地抱住一旁落寞的敖笙,敖笙微笑,伸出手轻轻抱住红笺……那是一种要分离的不舍。
白妆静若一株白莲地立在一旁,不说不笑地看着红笺八爪鱼一样抱着敖笙,含妖的双眸淡淡地睨向灵脂……
灵脂则慌乱地避开白妆的视线。她不知道,为什么白妆看着自己的时候,都有种把自己看透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
好像她知道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样……
最后,红笺跳上马车离开。她听到一旁的敖笙淡然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中,有无奈,有不舍,更多的却是羡慕。
那一天,灵脂陪着敖笙去了冷宫。坐在冷宫清冷的台阶上,灵脂挖出了当时进宫时埋在土里的银子——她也是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小笙子……这个她一生中唯一的一个蓝颜知己。
也是那一天,敖笙跟灵脂说了很多的事。
包括曾经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带着心爱的女子私奔离开皇宫,在厘州城初遇到红笺的事。
敖笙说,他曾在江湖上生活过一段时间。才知道,那种一片轻舟一瓢水,才是他想过的生活。不料终是被抓回皇宫,平定了太后和三王爷的叛乱,当上了这个身心疲惫的皇帝。
怪就怪在,敖笙本是副自由心,无奈却生在帝王家。
……
……
*
早春,天寒。
空气中仍有未去的寒气,却有渐渐暖和起来的征兆。
这一天,苑如殿里。
沉苑子站在案台前,看着灵脂拿着一枝画笔,兴致盎然地画着一株不成形的梨花……
画到一半,灵脂开始沮丧,望向一旁静静站在的沉苑子:“苑子,你说花瓣的颜色用银色好还是粉淡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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