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笑了。
“掌门又有什麽旨意?”
阮四时支吾了会儿。
“恩……师叔病体违和,不便与你相见。”
“哦……”
***
床上的少年疑惑的看床边上的人。
他一直笑的很愉快,太愉快了一点。
“你是谁?”
谢玲官收敛起来,和蔼的说,“我是你兄长,叫作谢玲官。”
少年还是疑惑的看著他。
“……那我是谁?”
谢玲官又愉快的笑了。
“你自然是我的师弟了。”
谢琅官“咦”了一声。
谢玲官慢悠悠道。
“师尊远游,你便与我同住。你前两日练功岔了气,身体不爽快,睡的多了些。现在觉得怎麽样?”
谢琅官摸摸头。
好象……也不算不爽快,就是空荡荡的……
“是不是觉得有些事想不起来?”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