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雁声你这个贱人。”
他早就想这麽骂了,心里有些痛快。
过了很久,琅官只感到自己一直在出汗。
这个鬼天气,在塔里做这种事,他感到发间的汗水顺著耳後滴到雁声身上,稍微一动,湿热的难受。
他的发都被雁声捋到了脑後,眼睛上还蒙著那个该死的黑布,他抓住雁声的头发,用力扯著。
雁声终於将他放开。
琅官闷哼一声,慢慢侧卧去地板上,粗鲁的用掌心把腹上的液体擦去。
雁声揭去他眼前的布,他说。
“可惜你看不到,你刚才的样子有多美。”
琅官憎恶地板的触感,他皱著眉头,不说话。
雁声将他上身移去自己身上,让他趴在胸前。
“还好麽?”
他问。
琅官低低的哼一声。
雁声笑。
“这个声音,就是好的……”
琅官不说话,他侧身趴著,不去看他。
雁声将他的头转过来。
“看看我,好不好?”
琅官闭著眼。
雁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