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住一会儿,低下头收敛心绪。今天许昌宗不知加了什麽药草,有些不同於皂角的辛味混在室中。两块浴
巾被揉成一团抛在地上,阿水将它们展开,上面沾了一抹翠绿的颜色,只一点点,鲜豔夺目。
很像书房里孙公子送来的西洋颜料的颜色,阿水认出来。孙定觖曾说改日要以这种颜料画一幅百鸟图送与他
,许昌宗十分欣喜。
两人谈论起书画的林林总总,总是兴味盎然的。阿水又烦闷起来。
他将浴桶小心搬了出去,没有注意到许昌宗已醒了,看著院中的地面。那里有落日撒下的稀碎的树影,被风
吹的变化摇曳。
月圆之夜,许昌宗又叫阿水去他房中。少年的裸体出落得匀称柔韧,靠在许昌宗怀里与他唇舌交缠时,月光
皎洁,照在他身上,令许昌宗重新疑惑这少年究竟能做到什麽地步,是否这样的虔诚会连面容也改变?
还是他其实并未仔细看过他的面容,只是那日模糊记得一个坚毅的少年人在群仆手中呼喊,此後这个形象就
渐渐失去了,如今只留下日复一日,闪躲的,更卑微更柔顺的神情。
当然还有青春紧绷的身体,叫他自己也常常忘记是与一个下仆做这样苟且之事,一时的冲动在一次次试探和
纵容中变得愈加名正言顺,就连自己的脾性也更使自己陌生了,渐渐诱导他做一些淫乱的动作,喜好看他意
乱情迷时丑陋的痴态。
许昌宗舔食他的舌尖,少年闭著眼睛,情不能自已。
下身已经挺立了,却被叫去仰躺在榻上,抚慰自己的私处。少年用指尖拨弄嫣红的小穴,那里已微微张开,
少年羞惭的竭力克制自己伸入进去,分开的腿折在身体两边,说不出的引出人蹂躏的欲念。
终於男子握住他足踝,压将上来。他命他抬起腰臀,少年吃力的迎合上去,再也做不了什麽,脸孔只会倒向
一边,被自己的发纠缠起来,贴著榻上发出断了线般的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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