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浓时的两人,已不再说那些伤心的话。
谢琅官以坐姿缠绕在他身上。
已经不需要激烈的动作,火热的气息,交叠的肢体已诉说种种语言不可企及的事。
“好麽,恩?好麽?”
那人还是轻轻的吻他。
他无力再聚拢的眉头被薄汗打湿了,那人理著他的前发,将湿的发绕在手指上,爱抚著他。
“好吗,琅官……”
难道还要再问吗?
已经说了很多次……很多次了……
谢琅官不停颤动的身躯已然是一种回应,但他也抵抗不了对方的一再相逼。
“啊……啊……雁声……”
那是谢琅官自己也辨认不出的浪语,他不明白的是,那也是另一个人无法摆脱的魔魇。
“……”
周平从进门到影壁已知有人来过,但去到厅堂里还是一怔。
身後的人疑问道。
“平生?”
周平无奈。
“我们先去园中坐坐吧。”
他笑。
“有人带了情人来看旧情人……我们且避一避,让他们说说话。”
邵裴则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