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一把抓到床上,温香软玉。
……吃错药了?有淫贼打劫?鸡鸣五更散?
赵雁声一边运动一边遐想。
身下契合的躯体却不容他半分分神。按到好处将他掉了个个儿,气喘吁吁的美人坐在他身上,蹙眉中要倾未倾的光景,春影绰绰,醉煞当前。
“琅官……”
身上人回望又是怨恨的意味。
忽然,赵雁声仿佛明白了。
他揽上薄腰,随著律动爱抚上去,谢琅官只能仰头呻吟,美妙的躯体剧颤弓起。
赵雁声将他搂在怀里吮吸。
“琅官……琅官……”
不是你想的那样,琅官。
他呢喃。
不要怕,琅官。
ENDIF
☆、番外思无邪.下
“少爷。”
老农在田里向他们点头。谢琅官默不作声,赵雁声好象识得他,向他轻快的颌首。老农的儿子上来帮他们推车。
“你们忙去吧。”
“那怎麽可以。”
两个壮汉打著赤膊,低头只管使力。老农还是点著头的样,谢琅官才发现他身体好象不好,拄著钉耙像桶里的木勺,漂的没有个定性。
“他们种了你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