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官笑。
“这次可跟上次不一样。”
朱溟微笑。
“恩,上次是你多管闲事,自作自受,这次呢,我看著倒像要哭。”
谢琅官呵呵的笑。
“你可别诳我,我自己知道。”
他闭上眼睛。
“都过去了……”
这时天光已有些亮,枝头的鸟儿有已醒的,开始鸣叫。
多年了,谢琅官想,有多少年没有这样清静了?
朱溟摸著他的眉毛。
“那你以前喜欢他什麽?”
谢琅官想了一会儿。
“其实他就是一个流氓……”
朱溟弹他。
谢琅官哎的一声。
“真的……,做事大大咧咧的,跟师兄弟在一起也是,没什麽顾忌。少年时还去南馆里做过杂役,居然就因为银钱比较多就上了那些小倌的床……”
朱溟闷笑。
“那倒真有意思。”
谢琅官呵一声。
“书也读的不多,字写的还算可以……那也是被他老相好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