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都听见了。你躲在那里,你师父也知道。”
谢玲官饮了口茶,似是想到晏琼关咬牙切齿的模样十分有趣,支著面颊出了会儿神。
雁声却被吓的汗流如注,暗道自己的深流步果然破绽百出,武功真是都到用时方恨少。
睁眼只见谢玲官已回神,正笑笑的看著他。
“当时呢,你也看到了。
“若我立即叫破,你师尊就是威严扫地,羞怒之余定要给你个惩处。只是他素日疼你,想必是忍了又忍终於不忍心……”
谢玲官忽而一笑。
“其实他也就是要面子。”
他道。
“我们师兄弟多少年的旧事,你也只是无意间撞破,为了这事儿罚你总是尴尬。
“我麽,当时没叫破不过是因为不得空,而且你听著就听著了,於我也没什麽妨碍。你师尊却是脸皮又薄又舍不得你,又羞又怒左右为难,很是辛苦。”
他笑。
“总算後来他见你闭息宁声毫无动静,又见我装作不知毫不理会,才自暴自弃的想装聋作哑,这才成就了桩掩耳盗铃的故事……,你才能好好站在这里一块皮都没少,这都是托了他脸皮薄的福,你可知道?”
雁声一身冷汗。
谢玲官笑。
“只是你现在虽然乖顺的很,但今後又是如何?”
“若是哪天你们师兄弟间谈笑,比如你那个办事还利索嘴上实在太轻佻的朱师兄……”
雁声跪地。
“请掌门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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