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一个满手鲜血的杀手,多年来数以百计的人命就是断送自己手里,满身的血腥味即使用最清澈的湖水洗刷,都冲不走体内的罪恶,所以,从一开始她才会不出现,只默默地跟在水月身後,随她去那儿,她就跟到那儿,而且,从前她就已经习惯了孤单一人了,她不懂如何与姐妹们以後的人相处。
绝剑没有任何受伤害的表情,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早已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的心该已铁硬了才是的,为何她却有种开始讨厌这个自己的感觉?
「断姑娘要在下现身,又所为何事?」要她出现,不会只想跟她说不要用染了鲜血的手碰她吧?
反而,水月却变得不安,她说了不礼貌的话,头颅稍微低下来,是想遮掩她有歉疚的思绪「你这是甚麽意思?跟着我就算了?你都不怕我逃走吗?」
「我就在附近。」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她视线范围内,前天有两个男人上前调戏她,虽然水月最後用拳脚功夫把他们打到猪头一样,但事後绝剑则把他们抓起来吊到大树之上,让他们暴晒,若有人经过便会救他们,但没有人经过的话...就等着暴晒而死吧!
「附近?好一句附近!我不喜欢被人监视,你这行为很猥亵!」是啊,虽然她是也是女人,可是一想到有可能她上茅厕、洗澡等都监视过的话,那真的很丑耶!
「猥亵?」绝剑对这个形容词很陌生,陌生不是指她不认识这两个字,而是从来没有人用猥亵来形容自己,她何来猥亵?
「对!你就像采花贼一样,我会感到很不安稳。」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当然是找机会杀她了!
「采花贼?猥亵?那断姑娘要我怎样?刚刚又说不要碰你,在下不懂如何做才使断姑娘你满意。」太新奇了,有人把采花贼套在她身上。
「你不能碰我,但必须在我视线范围内出现,否则...否则我死也不会跟你去金国!」
绝剑盯着她想了一会,这才点点头说:「明天开始,在下会按照断姑娘说的去做了。」
「......」
「......」
她们又默不出声了一会儿,绝剑转过身去「待会我会命店小二把煎好的药送进来,喝完,要不然你的伤很难好起来的,如果没其他事的话,绝剑先行告退。」
她步伐轻轻地走到客房门前停下,她觉得步上像被锁上了铅球似的沉重,顿了一会儿,她才把房门打开,离开了水月的房间。
翌日,又是有趣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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