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疑惑的看了看飞段,又看了看我。随后他扯出一个类似于讥笑的表情。
“白痴,他只是看着年轻而已。”
迪达拉在说我,这件事我心知肚明。但是飞段不清楚这件事,他只是用他有点虚弱的沙哑嗓音不满的叫嚣着。
“少骗人了,他和另外一个红头发的死小鬼,怎么看都是乳臭味干的小毛孩子。”
迪达拉得意道:“说你白痴你就是白痴,嗯。灯和蝎大叔今年起码都有三十岁了,嗯。”
我无言的拍了迪达拉后脑勺一下:“起码三十的是蝎子,我才二十九。”
迪达拉斜着眼看我:“少一岁而已,你以为你能年轻到哪里去,嗯。”
飞段闻言,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看什么看,没见过娃娃脸啊。
迪达拉对于飞段惊愕的样子十分满意,他转过了身面向我。
“灯,他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嗯。”
我眼神复杂的瞅了迪达拉一眼,假装叹了口气:“儿子,这人是你后妈。”
“我才不信,要劈腿你也应该找我,嗯。”迪达拉说着,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这小鳖犊子还给我蹬鼻子上脸了。
我劈腿找角都大叔也不找你。
“说正经的。”
迪达拉嫌弃道:“是你先开始不正经的,嗯。”
我认命:“好吧好吧,这人是新找来的三台,你可别给祸害死了。”
“为什么他要加入晓组织啊,嗯!”
“为什么我要加入你们啊!”
迪达拉和飞段两道激烈的反驳声同时响起,他俩在意识到自己和对方同时说出这句话之后,互相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