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灯哥我能不能吃东西,就你那沾着狗毛的牙签我也不会动嘴的。
迪达拉有些失望的把丸子递到了花花的嘴边,我家那傻狗一点都不客气的张嘴就是一口。
迪达拉一点都不嫌弃花花,就着花花啃过的牙签,戳起一个丸子就塞进了嘴里。
他跟在我身后看着那些他看不懂的傀儡零件,被冒着热气的章鱼丸子烫的吸气。
我捻起用于制作傀儡头发的金色假发,对比了一下,感觉有点像迪达拉。
我失笑,把那一撮金色的头发放了下去,重新拿起些寻常的黑色。
迪达拉站在我身后看了半天,嘟囔道:“做什么傀儡啊,嗯。灯,要不我教你我的忍术吧,嗯!”
迪达拉信誓旦旦道。
我回头看他。
他的眼睛干净而明亮。
“我可以教你我的忍术,教你怎么用粘土去捏好看的飞鸟。”
迪达拉兀自说的欢快,他的唇角勾起一些小小的笑意。
跟蝎子的笑容不太一样,蝎子的笑容淡漠沉暗,而迪达拉的笑却像是某种颜色明丽的花。
“教会了你之后,我们就可以去试验那些艺术品的威力。这样就可以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艺术就是爆炸,嗯。”
花花似乎是在跟迪达拉声援似的汪了一声。
我揉了揉花花的脑袋,又以同样的姿势揉了揉迪达拉的头发。
“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要是真的以后学会了什么瞬间的艺术,蝎子估计会把我吊起来打。”
提到蝎子,迪达拉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可能是他也对蝎子的残暴深有体会。
我挑挑拣拣,最后还是把那些金色的假发给买了下来。
当然这并不代表我想做个有着金色头发的傀儡拿出去打架。之前跟迪达拉打的那一场已经足够证明,在藏匿的时候露出那么明亮的颜色就是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