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大叔的语气陡然间危险了起来。
我无语:“你想哪去了,我这是真人。都跟你说我身体大部分不是血肉了。哎呀……大叔你赶紧帮我拆胳膊行吗。”
角都大叔握住了我的胳膊,危险的压低了声线。
“作为一只狗,你就是这种态度吗。你应该理解自己要做什么。”
我听着角都大叔的话难得沉默了。
我犹豫了半天,迟疑着开口:“……汪?”
结果角都大叔也沉默了。
他应该是懒得再跟我说话,干脆利落的给我拆掉了坏掉的胳膊之后就背过身去喝他的茶不在理我。
我用茶水擦去关节处的浮灰,从卷轴里拿出新的胳膊重新装好。
装好之后我活动了一下,感觉有点怪怪的。
应该是新关节的磨合问题。
“蠢货。”
刚换完胳膊我就听到了角都大叔骂我的声音。
我生气了:“请叫我井。”
“你不是叫灯吗。”
“横竖都是二比较萌。”
他嗤笑:“傻·逼。”
我很抑郁。
“大叔你为啥骂我。”
角都大叔的视线落在我刚换好的胳膊上。
我顺着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