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大叔叛忍。
不过他不好奇我反而好奇了起来。
我凑上去贱兮兮的发问:“角都大叔我问你点事。”
“说。”
我指了指他的袖子,示意要问的东西是经常能从他袖子里伸出来的黑色不明材质的线。
“那是腋毛吗?”
我听到啪的一声。
看到贯穿了我肩膀的黑线我就知道,我身体又碎了。
角都大叔简直跟蝎子一样小心眼。
我知道角都大叔比较小心眼之后就不再用腋毛梗去挤兑他,安安分分的跟着他去往了换金所的路上。
倒不是我突然转型不再嘴贱。
我只是担心到时候碎的地方太多了我修不上。
我以前从来没来过换金所,这种地方我也能像是郊游一样跟在角都大叔身后十分的兴奋。
我们避开普通人的视线走进了一条很长很深的巷子,巷子尽头是一家破旧的旅馆。
门外摆了一个腐朽到快要烂掉的木牌,用油漆写着旅店两个斑驳的字。
角都大叔一点都不带犹豫的走了进去。
我虽说很兴奋,却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跟了进去。
进去就发现角都大叔站在柜台前面跟老板攀谈着什么。
这家旅店的老板是一个岁数已经不小的老头子,两鬓斑白,却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对于角都大叔拎着的尸体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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