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小声议论期间,楚克又夸张的憋着喉咙装着万分痛苦的样子叫了几声,那屋的男人才面无表情的拿了板止痛药出来,扔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就想转身走,却被就算头疼也反应敏捷的楚克一把拉住,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的向他哀求:
“天远,倒杯水给我。”
“你面前不是有吗!”
“宝贝,我要喝你倒的。”楚克拉着他手继续作撒娇状。
任天远看了他两眼,拍开他的手,重新翻了个杯子去给他倒了杯水过来递给也。楚克不伸手接,张着嘴“啊啊”的求喂。
任天元眉头皱了皱又散开,无奈药板挤出一颗丢到他嘴里,又擎着杯子凑到他嘴边,楚克眉眼立刻就舒展开了,象个五岁孩童般乖乖的吞了药,又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才满足的瞅着人笑:
“老婆的药就是不一样,我好多了。”
“……你的药刚滑进贲门部,还没来得及跟胃液做任何化学反应。”任天远不领他的情,陈述完事实就要起身离开,却被眼急手快的楚克牢牢抱住。
借着这个两人的这个体位,任天远一眼就看到他松散的衬衫领上的口红印,立刻像吃了只苍蝇似的想要推开他。楚克察觉到怀里男人的意图,立刻紧紧的抱着他,委曲的解释:
“豪哥送的。我现在有求于他,不能不给点面子。不过,我没碰那小子。”
任天远给那红艳艳的唇印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搞得心烦气躁,冷着脸阴郁的问:“瞧你这表情,似乎没吃到嘴里还挺遗憾的。要不要我帮你打个电话,把人叫回来?”
“不,怎么会遗憾。我只是在向你表忠贞。”情形不对!楚克马上坐起来拉起他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吻了下,然后就盯着他的眼睛很诚恳的说,“我楚克以前虽然声名狼藉不是个东西,但是遇到你以后我就没乱来过。可是以我公司的性质和身份,肯定免不了圈里的一些声色场上的应酬。有些时候,如果我不收就会很难做人,你懂吗……你要相信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能处理好,不会让这些小事影响到我们的感情。天远……我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
这个男人他一直喜欢的是同性!那口红印……应该是无心之失。
任天远足足凝视了他一分钟,看得楚克整副心肝脾肺肾都在轻轻发抖的份上,视线才慢慢下移,最后定格在楚克的小腹上又看了一分钟,才抬起头一脸严肃的问:
“有没有失贞?”
楚克闻言楞了楞,反应过来后,心情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他一把将任天远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已经半勃的性器上,笑嘻嘻的说:“亲爱的,感受一下它为你变硬的速度。你就知道你老公我的贞操一定还在。”说完,他又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低低的笑,“我的这根东西它认主,只喜欢进老婆你的……洞口。”
任天远耳根子一热,瞪了他一眼手上用力一抓,立刻抓得楚克伸长脖子直叫唤还不敢反抗:“嘶宝贝宝贝,嘶轻一点,轻一点……抓坏了你就只能用按摩棒和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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