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已知道一旦明天过去,这父子关系恐怕就不能暴露出来,尚未愈合的父子情因为政治而变得支离破碎,“替我照顾他,你是个乖巧的孩子,我把少辞交给你了。”
白泽没想到一年不见首长这么好说话,“我会好好照顾他,但我可以有一个请求吗?我要去看一看是什么比他更重要?”
第64章64奉书!
方京宏在白泽意料之中答应了,白泽很满足,回去睡觉的时候嘴里都哼着一首上古的歌谣,在走进方少辞房间的时候突然顿住,那啥,在你爹爹家要不要避个嫌?
熟睡中的方少辞自然不会回答他,白泽只是远远看到他睡着了也不太安生的模样,决定还是一起睡吧,老丈人一定会理解的。
白泽偎进方少辞的怀里,醉酒的某人迷迷糊糊的,伸手就把人捞进怀里,白泽以为他醒了,抬头看去,眉宇间还皱成一个“川”,他抬手抚平,贴着大勺子的胸
膛,喃喃低语,“不要怪我吧。”
方少辞做了一个梦,或许可以说是他内心最担忧的一个问题。
老话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明明没这样想,却做了这样一个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只是一个场景。那是一处院子,院子里爬满了葡萄架,他当时就站在长廊的一头,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站在这,于是就往前走去,没走几步就发现院子中央架了一个木秋千,离地很近,上面坐着一个少年,而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帮他推秋千的男人。两个人说笑着,少年轻松愉快的心情通过他悦耳的声音传到了他耳朵里。
方少辞呼吸一下子顿住了,这怎么回事?那个少年是白泽啊,这院子不是自己家的院子吗?
他怒气冲冲,打算冲上前去,虽然从后面看这身影挺熟的,但他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怒冲到两个人面前,却愣住了。那个推秋千的人居然是自己,方少辞并没有看过自己的背影,只是觉得眼熟,这一下居然愣住不动了,如果这个人是自己,那自己是谁?
他就这么站着,两个人却好像完全没察觉,自顾自玩着。方少辞才有了他是个旁观者的自觉,而且这两个人居然是看不见他的。
两个人哈哈笑着,一边凑到一起低低耳语,方少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推着白泽的下一刻变成了一个帅大叔,那是四十岁的自己,他们仍旧笑着,而白泽依旧是少年一样的白泽。
他眨眨眼,不明白为什么变成了这样。而事情并没有停止,在下一轮的时候,他又亲眼看到“自己”的头上染上了霜花,双手扶着秋千的两侧,行动迟缓,慢悠悠地把秋千往前推了一推。
白泽咯咯笑着,他好像永远都是十七岁,永远在笑着,方少辞就在他那诡异的笑声中醒来了。
宿醉之后头痛欲裂,方少辞揉了揉太阳穴,睁眼一看,身旁已经没有了白泽的身影。一大早他又去哪里了?他甩甩头,把梦里的情景甩掉,爬起来套上衣服。
走下楼去,到处都不见白泽的人。方少辞问早上做饭的阿姨,“你有看到和我在一起的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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