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多少清逸不知道,他无奈地看着方少辞,又是小白,又是阿泽,你到底是有多少个情人?
清逸住的地方是个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平方,阴天下雨的时候屋里也滴答答漏雨,但他习惯了,好在现在天气好,他把方少辞扶到屋里唯一一张床上,床不大睡一个成年人绰绰有余,但两个人就不行了。
清逸把人扶到床上就自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总算是有落脚的地方,他把身上唯一一件衣服挂起来,这是他走出剧院的那天穿的,总是个念想吧,对自己那段唱戏的青春岁月,那段在剧院里的美好时光。
他把自己洗干净了才慢慢靠近那个男人,他正趴着睡的很安稳,清逸扶着他翻了个身,呼吸逐渐不再平稳。那双薄薄的嘴唇好像在引诱着他,他撑在方少辞的身上慢慢俯身,触碰的那一霎,他好像又找到了恋爱的感觉。那种心悸,在他胸膛里活跃着,他忍不住多靠近一点,用舌头小心舔着方少辞的牙关。
朦朦胧胧的,方少辞感觉无法呼吸,他挥手想把小白给提溜出去,这小家伙总是偷偷趁自己睡着偷吻自己。他提了一下,没提动,哎,小白怎么变这么重了。他想一定是自己喝醉了力气变小了,于是他用了更大的劲。
清逸正吻得正酣,就这么被提溜了过去。他退后两步站住,正要道歉,发现这个男人眼睛是闭着的,还歪到一边去睡。
于是他再次吻了上去,还把舌头伸了进去,方少辞睡得迷迷糊糊的,又把他当做了白泽,情不自禁搂着吻了一记,半晌砸吧了一下嘴,“不是阿泽。”于是清逸就再次被他给扔了下去。
所以一晚上只要清逸近他的身,他就像有感应一样,直接把人踢下床,快而准,最后清逸也就打消了和这个暴力狂同睡的念头,一个人委委屈屈在椅子上盖了床被子。
早上方少辞很早就醒了,他眨眨眼,看着那裂着缝的天花板,不太明白这是什么状况,再一歪头看见一个少年一个人睡在椅子上,头低着,身上只裹了一床被子,薄的不像话。
他一下子醒了,这不是昨天酒吧的那个少年吗?天哪,现在什么状况?
他下床把人喊醒,清逸一抬头,只见方少辞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你脸上怎么成这样了?”
只见他两边的脸都破相了,其中一边看上去特别像是鞋印。
“这是谁干得,你被人打了?”
“没,我没事。”清逸一说话就感觉嗓子在冒火,脑袋也昏沉沉的。
“你还发烧了?”方少辞一看就知道这孩子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他是个明白人,不用看就知道这是谁家,也就是人家把床让给你才发烧的,所以他二话不说就要把人送医院去。
“别忙。”清逸喊住他,“我有话说。”
“什么事到了医院再说吧。”
“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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