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理由!”
“没有……”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我这文写沉重了
☆、第二十二章
女人如花。
欢爱亦如此,当某家的木槿花花开了满树时,福恒和永铭迎来了他们回京前地最后一夜,好似花开得短暂,转眼就是缤纷散落各奔东西之时。
一样的翻云覆雨,一样的不忍入眠。
“康安,你回京就递折子回乡吧!”
灯尽时,永铭看着顶账,手拨弄着福恒那一头缎子般得长发,突然发现这床的蚊帐不禁是大红的,上面居然还有鸳鸯在戏水,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这伙人占了人家的新房。
福恒脑中正计议如何让人写折子力保永铭,听永铭这话,心里一怔,这是他临阵脱逃?
“为何?”福恒闭着眼,数日的同行,让人越发觉得他们似乎从未有过数年的分离。
“以退为进。”永铭眼依旧看着那对鸳鸯,忽想起他和福恒最初在一起那会,那床也挂着大红的婚帐。
“你把我当什么?”福恒不恼怒,十几年早习惯了永铭这种自以为是的万全之策,牺牲的永远都是他们之间这段情,禁忌难道就不容?
“我只想保住我的性命!”永铭言不由衷。
福恒冷笑,永铭的心思他还不懂,还不就是不想牵连他福恒?
“然后又分居两地?”他福恒才没那么傻,递折子回乡,那就是放兵权,那就是自卸盔甲上阵作战,而且离开了京城就等于离开了永铭。
“若你听我的,我若躲得过此劫,我就去寻你!”永铭低语,想了数日,突然想起了他七哥金蝉脱壳的法子,反复寻思,这招而虽险却能活。
“此话当真?”福恒一听立刻坐了起来,俯瞰永铭的眼,这法子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一来担心永铭不愿意,二来……怕永铭过不来亡命天涯的苦日子。
“骗你作甚?”永铭淡笑,但心底却没有把握,当年七哥能成功,那是有福恒和他的相助,但隐名埋姓从此杳无踪迹,也不知道过得如何——百姓的日子苦啊!
福恒垂眼,随即抬眼,再三确定地问:“我若这次借丁忧递折子回乡祭祖,此后你便跟我走?”心里迅速把所有可能过滤了一遍,为永铭突然开窍,高兴不已。兵权?不是不在乎,而是他早做了弃车保帅的准备——当时进京韦镒、成森等人早帮他献了不少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