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它好。”陆意秋抢过酒杯也喝了一口,“这样,你就牢牢地栓在我身边了。我酿遍天下所有的美酒给你喝,你就只能跟我走。”
“是,以后我的酒就全仰仗陆大师您了。”
陆意秋得意哼哼,复又皱眉,“这酒是我在顺州酿的吗?怎么味道没之前好喝?”
司空离眼角抽抽,“之前是什么味?”
“酸酸辣辣的,爽口得很。”
原来他把酒当辣子酸萝卜酿了,怪不得酿出那个味道来。
陆意秋又道:“这么多酒里面,我觉得秋白酿是最好喝的。你上次说你在《饮馔服食笺》里看到酒方,告诉我,我去酿。这样你不在京城也能喝到皇宫御酒秋白酿了。”
司空离一听,陆意秋又要毁秋白酿了,赶紧找托辞,“秋白酿里有一味重要的梜沣果,于城没有,酿不成。”
陆意秋道:“那果子就是甜味的是不是?”
司空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