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秋歪头侧想,“怎么个好法?那诗是怎么说来着,‘饮中妙诀人如问,会得吹笙便可工。’”
司空离拍拍酒坛道:“岁寒堂,此酒亦真酒。如问妙中曲,‘未用真珠滴夜风,碧筩醇酎气相同。舌头金液凝初满,眼底黄云险欲空’。”
“我还要喝。”陆意秋回味,香醇满口,张了嘴还讨要。
司空离假装叹气,“你跟我久了,该不是也成只小酒虫了吧。”
陆意秋道:“那也是秋白酿惹出的。你从京棚楼偷出来的御酒,虽不能多喝,每次只喝几口,慢慢地就喝上瘾了。”
司空离低头渡了口酒给他,“喜欢喝也不能喝太多,容易醉。”
陆意秋咽了酒,转看司空离,“我看你喝酒像喝水一般,怎么从没见你醉过?”
司空离挑眉,“我是酒中仙,人间清酿岂醉得了我。”
陆意秋眼珠转了转,“你是不是从小就偷酒喝,所以才练出来的?”
司空离不答,一手提着酒坛喝了口酒,单手揽着陆意秋的肩膀往陆府慢走去。
“方家的财宝转了地方,你不觉得奇怪吗?”
“难道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发现墓地宝藏?”陆意秋顺着司空离的思路往下想。
“被盗墓的人一闹,的确该小心了。”司空离点头,“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他们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将财宝转出去。”
“所以他们挖了暗道,到时将瓷器换成财宝押送至南阳。”陆意秋想通了这一节。
“是的。镖局走货明正言顺,刘护院一死,所有人都知道镖运的是瓷器物品,没有打劫价值。如果不走镖,私人押几十箱财宝出京,运往千里外的西北放州,实在太过招摇,风险也太大。走镖明正,且因刘护院的死,官府查案,镖箱内不过是些瓷器。这消息一传,便淡了劫匪劫镖的心思。”
“原来是这样!你说他们将财宝运到放州去做什么?”
“如果说方思夜的出身是假,那这财宝的去向就很危险。”
陆意秋紧张起来,“什么危险?”
“制造兵器,招募兵士,起义造反,开国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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