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暂且搁置,杨莲亭又将重心放在了江湖上。没有了令狐冲和任盈盈的江湖,有些让杨莲亭看不明白了。左冷禅依旧实行着并派之事,只是江湖上突然出现一个蒙面人倒是让杨莲亭警觉了起来,看那人行事,多半就是失踪已久的左挺了。只是这家伙究竟想干嘛、、、
时间越往月底走,东方不败越是焦躁起来。这日杨莲亭躲在他的大总管府里拨着肩上结痂,突然,门被人“砰”的一下打开,这手上一抖却是将一块小指甲盖大小的结痂撕扯了下来,一阵刺痛。“你进屋就不能小点声?”擦着渗出的血迹,杨莲亭没好气道。来人见了,从袖中掏出一方白帕在杨莲亭肩头压了压道“任我行哪里,你弄到解药方子了么?”杨莲亭见差不多了,挥开他的手道“他不愿给就算了,哪那么多事儿?”东方不败满面愁容道“还是我亲自去吧。”杨莲亭一把拽住,佯怒道“这些时日哪一日你能安安分分待着了?”东方不败回身,见杨莲亭怒容,这便站定了身。
杨莲亭指指一旁衣物,东方不败会意,取过来很是迟疑,最后还是为杨莲亭穿上,系扣之时偷眼瞧着杨莲亭神色道“莲弟,炼制解药至少三日,若是错过了,大罗神仙也救不得、、、”见杨莲亭不说话,东方不败有些急道“如今只有九日了,莲弟。”
杨莲亭心中也知晓,东方不败越是这么说他的心思就越不在那事情上。先不说养伤头几日,就是离了那密园,与东方不败亲昵起来也缩手缩脚。加之端午临近,他的时间也不多了、、、这时感觉到东方不败微凉的手触及胸膛,那份心思又冒了出来。一手环住东方不败腰际一使劲,二人便靠在了一处,杨莲亭不等东方不败又反应,一口便吻上。东方不败心知他想干嘛,皱眉推开些道“放开我。”
杨莲亭喘着粗气,身体那处生生抵着东方不败,也不作答,只是一下子翻转过东方不败身子将人压倒在桌上,打翻的茶壶打湿了东方不败衣领。东方不败心中有怒,但却还是任由了杨莲亭。杨莲亭在其身后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一个挺身便动作起来。又是一场毫无欢愉可言的片面需求,东方不败强忍难受,待杨莲亭发泄完后也不说话,穿好衣衫强撑着酸软的身子便要回去。杨莲亭面有懊悔,上前拉住他,东方不败挣脱一下后不见他放手,心中不快更甚,转身一巴掌打在杨莲亭脸上。
杨莲亭没有怒,将他轻轻压入怀中,东方不败自嘲一笑道“你可知我为何一次次放纵你?”杨莲亭皱着眉头,枕着东方不败额头,最终叹气道“对不起。”东方不败大力将他推开,猛然举起的巴掌轻轻落下,缓缓抚摸着杨莲亭微肿的脸颊,看着他眼中的歉意,东方不败吻了上去,二人紧紧相拥。“还不愿意告诉我实情吗?”吻毕,东方不败问道。杨莲亭瞳孔瞬间放大。东方不败笑道“近段日子,你不顾及我的感受,难道不是有心事吗?”
杨莲亭双臂紧了紧,深吸口气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他道“当时我想偷梁换柱,换了那颗丹药、、、可那时四处都是任我行的人,情急之下两枚药丸混在了一处,我、、、我不知道吃的是不是你的。”说完,杨莲亭又将东方不败往怀中压了压,道“对不起,时间越近,我越不安,我不知道还能跟你在一起多久,我想要你。”东方不败的泪水滑落下来,本以为杨莲亭服食的是任我行的药丸,可如今,可笑的是杨莲亭吃了谁的都不知晓。所谓的“解药”不过只是压制之物罢了,先不说吃错了会不会中毒,就是二种不同的药同时吃,那便是其毒无比,这就难怪了,难怪杨莲亭会毫不在意解药之事。他也终于懂了,自己是因为害怕杨莲亭得不到解药,于是他一次次放纵,而杨莲亭是害怕分离才一次次的对他那般,二人紧紧抱着对方。
东方不败再次附上杨莲亭的双颊道“告诉我,你有没有后悔过,有没有后悔跟我在一起。”杨莲亭一笑道“你都问过我多少次了?后悔如何,不后悔又如何?我说过,对你不离、不弃、不移、不异。这辈子都不会变。”东方不败笑了,笑的很是温柔,再次一吻后,牵着杨莲亭的手缓步走向内室,带有些抱怨道“方才我只觉得难受,你得好好补偿才是。”
云雨方歇,东方不败紧紧环住杨莲亭的腰,许久后道“余下的那枚药丸呢?”杨莲亭盯着床帏道“当时掉在了大殿上,之后命人找了却没找着。别想这些了,生死有命。”东方不败却是不愿听这等话“过会儿我去找任我行拿解药。”杨莲亭“呵呵”笑道“拿个屁的解药。本就是五五之数,要赌,老子宁愿赌你。”东方不败轻咬下唇,如今不知是谁的药,也只能如此了。
杨莲亭牵着东方不败的手缓步走入密园。重新装饰打点过的院子就让东方不败想起第一次进来时的情景,轻轻拉住杨莲亭,东方不败笑道“莲弟,第一次见来时,咱们也是站在此处的,你告诉,这里是咱们的家。”杨莲亭亦是面露微笑道“当初有个傻瓜还以为我将他锁入监牢来着。”东方不败面上带笑,眼中却含着一丝晶莹。杨莲亭见他在笑,“呵呵”一笑扯了扯东方不败后继续向里走,说道“你说那家被你拆了的家具铺子可还开着?不若等端午后咱们去选些新家具如何?”
东方不败面上一僵,“端午”也就只有四日了。再也忍耐不住,冲上去埋首在杨莲亭背上无声的落下泪来。杨莲亭感觉到他的轻颤,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佯怒道“整日就知道哭哭啼啼,你烦不烦。”说着扳开东方不败环于腰间的手大步超屋内走去。东方不败侧头擦干泪水,换上强装的笑颜跟了进去,见杨莲亭蹙眉坐在桌前,走上前道“莲弟,咱们许久未曾一同沐浴了。你可要来?”杨莲亭看看他,起身跟了过去。
温热的池水,杨莲亭如同往常般闭目小憩。东方不败见他许久不与自己说话,便也坐在一旁不动。杨莲亭突然道“我不管你是念任我行的‘恩’或是什么,别在关着了,后患总是除掉最好。”东方不败只是一声“好”,杨莲亭又道“其他人你打算如何处置?”东方不败没有作答,杨莲亭等了许久后不见回话,自顾自说道“若是心软,就软禁了吧。任盈盈对你这个叔叔也是有些情谊的,只要看好了应该不会有问题。”东方不败皱眉,依旧没说什么,杨莲亭又道“令狐冲中了我那一枪,持剑的手不那么利索了。他是条汉子,又任盈盈当牵制他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至于那个向问天、、、”“够了。”东方不败一声冷喝打断了杨莲亭的话,他的话越听越是觉得刺耳,为何感觉似遗言一般。
杨莲亭不解的看向他,不知是池水还是泪水,他脸上满是水渍。只听东方不败言道“要如何你去做,等在端午之日我宣布你为神教副教主,你爱如何便如何,这里是咱们的家,别在我面前提别人,我不准你提别人。”杨莲亭心中很是不好受,日子渐进,他岂能不怕、、、“神经。”杨莲亭嘟囔了一句后便闭目不再言语。
端午,日月神教最重要的日子。处处张灯结彩,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二个多月前的那场风波。前几日起,神教教主以及总管就好似消失了一般,所有事情都压在了桑三娘,秦伟邦和陆向东身上。今日大早,东方不败早早起床,收拾停当后就坐在床边等着杨莲亭醒来。看着熟睡的人,东方不败不知该如何,直到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照亮整间屋子。“你若要走,我便陪你。”东方不败暗下决心,脸上愁容瞬息消失。
杨莲亭醒来时见东方不败正在帮他收拾衣物,左挑右拣的还是觉得那件红边黑袍杨莲亭穿的最是合适。“你怎么起来这么早?”杨莲亭狠狠搓了把脸道。
东方不败一笑上前给他套上鞋袜,抬头笑道“是杨副教主起的晚了。”杨莲亭一愣,这些日子东方不败脸上的阴郁他是瞧的清清楚楚的,今日怎的这般“阳光明媚”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这样的脸留在记忆里才是最合适的。起身调侃道“那也没法子,昨夜教主需求过多,副教主我也是舍生忘、、、”嘴巴被人捂住,只听东方不败轻声道“不要说那个字,至少今日不要说。”杨莲亭取下那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道“迷信。”起身穿戴整齐,与东方不败一同跨出密园。
承德殿上,神教最有权势之人云集于此。东方不败一身黑袍缓步走上高抬,杨莲亭自然紧随其后。坐定,众人见礼后东方不败便宣布提升杨莲亭为副教主。此时的日月神教,还有何人敢说一个“不”字?众人见礼参拜新任副教主后便开始千年不变的总结大会。今年的重点主要还是放在了任我行那档子事儿上,一盆盆的脏水不厌其烦的往那些叛逆身上倒,杨莲亭听的是冷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