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队后宁城在他碗里夹肉吃。
来猎鹰后一次次打架一次次惨败。
他累趴时宁城用垃圾口袋捎来饭菜。
半夜里他与宁城拿着手机跑去厕所。
他扭伤脚时宁城小心地为他上药。
想起脚踝被捉住的情形,他脸颊一热,片刻后无奈地想,我恐怕早就喜……
承认喜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何况喜欢的人还是个同性。
尹天翻了个身,抱住枕头。
宁城时常赖在他的下铺,枕头上留着宁城的味道。
他自问道,尹天你怎么办啊?
很想爬上上铺,干净利落地问“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可是就连在脑子里想一想也觉得难为情。
小人终于蹦了出来,举着简陋的纸牌,上书四个大字——脸大胜屌。
尹天捂住脸,只觉烫得厉害。
天快亮时,他终于陷入浅眠。
梦里自己成了气场两米八的霸道总裁,将娇娇弱弱的小媳妇宁城壁咚在墙角,邪魅地问:“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宁城嘤嘤嘤地哭泣,说天哥我喜欢你好久了,我想给你生猴子。
这样的梦,也不知是美还是雷,只是他还没有等到娇妻宁城给他生猴子,就被恶霸宁城一脚踹醒。
他睁开眼,只见宁城穿着内裤站在他床边,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催:“快起来,马上出发了。”
他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挪到宁城裆部,隐约觉得那儿比平时鼓,似乎还有一点湿痕。
晨勃吗?他想。
宁城很快穿上迷彩裤,又凶他:“怎么还赖着不动?”
“哦。”他揉了揉眼,费力地坐起来,觉得将“美人”与“晨勃”联系在一起纯属侮辱美人。
可是如果不是晨勃,为什么会有湿痕?
总不会是尿床吧?
回猎鹰大营的路上,尹天一直在想宁城晨勃的事。
正常男人都会晨勃,宁城不晨勃才怪。
可是宁城晨勃……
想着夜里几乎已经确认的“喜欢”,他脸颊就迅速红起来。
在曾经做过的春梦里,宁城总是骑在他身上,让他欲仙欲死,让他闷声呻吟。
毫无疑问,宁城在他梦里的设定是个妥妥的攻。
但是他不想当受啊!
被操吗?会不会很痛?
毕竟宁城那里尺寸不小。
想得心跳加速,自认为十分纠结,潜意识却雀跃兴奋。
小人A看不下去了,说:“醒醒,人家同意操你了吗?”
小人B扶额,“是啊,你连人家喜不喜欢你都不知道。”
小人A又说:“真丢脸,白都没表就幻想自己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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