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也有好消息要说哦!”骆靖尧举起手,成功转移话题,“这周六学校要举办亲子活动,你跟爸爸一起来吧?”
“亲子活动?”柳易芸感兴趣地坐下,“需要爸爸妈妈都去吗?”
骆修一听就顿觉不对,“你调回t市,靖尧也要转回t市吧?这亲子活动还是不参加的好。”
听着骆修一反常态的唠叨,柳易芸接口说道:“可调任也要等到下周一才报道呢,这周还在这里啊,况且,靖尧,你这不到一个月又要转学,会不会影响学习?”
骆靖尧得意地露出笑脸,“妈妈,你不用操心,既然爸爸不想去,你陪我去吧?”
“好啊,我还从来没有参加过亲子活动呢!”柳易芸开心地答应了,“是不是要做游戏?”她都好久没有去运动或者疯玩了。
骆修的大脑飞速运转着,骆靖尧的数学老师是谈俊晔,跟他老婆有过短暂接触,看这小子笑得那么阴险的样子,还不知道肚子里存着什么心思,骆修想到这里便开口说道:“我也去。”
“好啊!”柳易芸兴奋地点头,也没细想他突然改口的原因。但是想到自己不得已马上就要回t市,又想到自己的小愿望……于是盯着骆修上上下下的看。
“妈妈,不要看着老爸啦,我有功课要问你。”
柳易芸被骆靖尧一路拉回他的小房间。骆修右手握拳,这小子竟然借着问功课的名头?亏他说得出口,是谁来之前还面无表情地说把妈妈带回家后就要跳级到三年级的?
骆修闭了闭眼睛,办事最拖沓的是pop杂志总部的人,调职还要再等一周?!看来这个舒坦的日子过久了,他们都忘了谁是他们幕后的老板了!
他走到房间门口,正好和骆靖尧看过来的眼神碰在一起,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扁。不过……骆修把目光移到柳易芸身上,表情也瞬间变得柔软起来,他的女人,总算要在逃家两个多月后,跟他回家了。
*
就在骆修绞尽脑汁地想着用什么理由能让柳易芸辞去工作的时候,第二天中午就给了他一个好机会。
“……老公!”柳易芸进门,连鞋也没换就扑进骆修宽阔的怀抱寻求安全感。
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骆修收紧了手臂,低沉地问道:“怎么了?”
柳易芸没有回答,用脸在他怀里拱了拱之后,才撅着嘴抬头,“我……难道我长了一张变态喜欢的脸?”
骆修眼神忽然变得锐利,直抓关键词,“什么变态?”在r市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竟然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他老婆?
“就是那个带我的师傅啊!”柳易芸浑身发颤了一下,“超吓人,问我是不是单身,是不是一个人住,连我住的地方也背得一字不差……还有啊,那人的眼神也恶心到我了,呜呜呜——”
骆修摸摸她的头发,“别怕,有我。”
柳易芸心有余悸,“以前高中的时候也是,班级里一个公认的大变态,也说喜欢我……”说着说着她把头给低了下去,“难得被人说一次喜欢,都是这种奇奇怪怪的人,好杯具……”
骆修仍旧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低垂的眼眸里尽是冰冷的杀意。“芸芸,还想去杂志社工作吗?”明明是疑问句,但听到柳易芸的耳里就自动转化成了陈述句。
“不想去了,但是是丁颜介绍的,不太好意思说不做就不做耶。”柳易芸完全忘了自己逃家的目的是要做事业女强人来着的。
“那就不去。”骆修强硬地下了命令。至于那个敢这么对他女人说话的人,哼,他不会给他再有在杂志界立足的机会。
“真的?”柳易芸听到他同意,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连心情都顺带着阳光起来。
骆修松开手,“午饭没吃?”那么匆忙逃回来,应该还饿着吧?
“骆大厨要变出什么来给我吃?”柳易芸顺手扯过旁边的靠垫,腿也搁在了刚刚他坐着的位置,舒舒服服地躺下来。
“你说的,跟着你只有面条吃。”
柳易芸听了满头黑线,这话他竟然也记得,还模仿她,他以前那张冰山人皮面具扔哪个角落去了?快点带回来啊喂!
骆修见她一脸纠结的模样,微微扬了扬唇角,为她做午饭去了。
柳易芸看看天花板,心跳有些加快,刚刚她老公太诱人了,真想把他扑倒狠狠狼吻一通——虽然柳易芸做不成女强人,但是她是急性子这个优点被瞬间放大。
她从沙发上弹起来,赤着脚直奔厨房,一把勾住骆修的脖子,踮起脚吻他,在他拖着她的腰的时候,不安分地把脚往他的身上缠。
骆修倒吸一口冷气,微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芸芸!”
“你喊了很多次我的名字了!”柳易芸嘟起嘴,伸手关掉煤气,“赶紧配合我,让我把你给吃下肚去!”
骆修的嘴角再度上扬,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很好,今天哪怕天崩地裂,他也不会放过她了。
柳易芸借着他的手臂力量,双腿环住他的腰,难得以她在上面的姿势一路吻着他进了卧室。
“唔!”已经分不清是在接吻还是在相互啃咬,她后仰起脖子忍不住呻吟出声,骆修早已动作迅速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推至手肘的位置,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
两个多月的别扭与分离,在这一刻全部分崩瓦解。骆修翻了个身,让她在上方。
“……恩……慢一点……”柳易芸努力俯下、身,重重一口咬住他的下唇瓣,唇还紧贴着,她的声音等同于呢喃,“你爱不爱我?”
她要听到他说,在床上用力爱她的时候亲口说!
骆修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并且狠狠地堵住她的唇……
直到高、潮的瞬间,他将唇附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且沙哑,“爱。”
……
许久不运动的柳易芸,事后趴在床上不肯动弹。但是好歹她男人终于不吝啬说那个肉麻的字了……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开心得就差大喊大叫了。
骆修挑了挑眉,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