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蔺芙雅的近身,舒勤颇为抗拒,她躲躲闪闪,不予配合。
施养情好不容易才钳制住她扑腾的双手,“蔺小姐,抱歉呐。你这样反而会让她精神极度紧张,病情也会加重。”
“走开!”舒勤大声喊道。
蔺芙雅坐回原位,许久后说道,“施主管,这里不止是社工事务所吧。”
“我能做的事情很多。”施养情笑道。
“嗯。”传言非虚,蔺芙雅定了定神,说道,“舒勤,那我们随便聊聊。你记得么,你老大不小了还穿蛋糕短裙的事,我们仨数你最有活力了……”她喟然叹息,“你变了。”
“不。我是累了。”舒勤幽幽地说道。
“要休息了是么?”施养情问。
“嗯。很困很困。”舒勤揉揉眼皮,疲惫感自顶至踵。
蔺芙雅只能告辞了。
舒勤意外回眸,勉强一笑,她的眼神饱含强烈的不舍。
蔺芙雅久久凝视她,欲言又止。
……
门外。白理央杵在那。她的倦怠更似从容,蔺芙雅一个局部一个局部地细瞧,逐渐完善她的形象。这形象深烙在蔺芙雅日后一次又一次的回忆中。那么纯粹。那么俏。
“理央。”蔺芙雅感到亲切,不由自主地唤了她的名。
“蔺小姐。”白理央眯眼笑。那是懒懒的阳光,不张扬,又鲜嫩欲滴。
“你的钱包。”蔺芙雅从她的挎包里翻出了白理央落下的钱包。
白理央接过它,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原来它丢了。”
“你太大意了吧。”
“是啊。记性不好。”
“你几点走?”
“不一定。你走之后我再走的。”
这是白理央在向她靠拢的方式。白理央的心思太难捉摸。蔺芙雅没多想,她恰恰是冷静地应对她的这句话。这交流的态度,分属空枉的洒脱。起初谁也浑头浑脑。
直到白理央说,“今晚我跟你一起走。”蔺芙雅才稍微吃惊,再来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要泡温泉么?”蔺芙雅问。
“好啊。”
两人上了车,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气氛还好,有声有色,任意转化。她们相处时由媚而带出的暧昧,由暧昧而派生的亲昵温乎乎的。矜持和热度严守中立,不多也不少。
经过一间足有两层楼高的门厅,蔺芙雅熟门熟路地领白理央绕向左边的温泉室。
水汽濛濛,胀在空间里,暖烘烘的,渗入百骸。
下了汤池,两人已是裸裎相对。云雾缭绕,她们婀娜性感的曲线时隐时现。
白理央将长发往后撩去,光洁的额头也露了出来。她漫散地靠在池壁出神。
“怎样?”蔺芙雅笑道。
“很晕。”白理央的面色潮红。身体逐渐适应水温了。为了调整脑压,她的脑袋也半浸在水里。
蔺芙雅摸摸她的头,神情惜惜地说,“你好美。”而她不也没有一处不理想不动人。她称赞人时正派又神气。
白理央偏过头,享受地作了个深长呼吸。
“蔺小姐,泡过温泉后要去我家么?”
“我去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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