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才五杯。”
“三杯。”孙安娜记得很清楚，看来何曦已经糊涂了。结果她一回头发现一瓶酒空了，在她失神的那个时间点里，何曦给自己倒好几杯，而且喝的干干净净。
何曦显出醉意，孙安娜开始后悔自己的多此一举。
“好了好了，别喝了，喝多了伤身。”孙安娜把何曦正要往自己嘴巴里送的酒拦截下来。
何曦抱住她，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声说：“我有一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嗯嗯。”一听到秘密，孙安娜就特别激动，这好比是她们刚见面那会儿交换妇科报告，结婚的时候交换誓言，说明何曦开始信任她了。
“我其实……不是何真真的亲生女儿。”
呃……孙安娜的表情凝固在她脸上。
“其实，我是她收养的。”
好可怜。她该怎么办？何曦看起来好像很脆弱的样子！孙安娜两手握拳又放开，心里早就闪过无数个想要把何曦抱在怀里的念头，但是又怕自己的行为太突兀伤到何曦的自尊心，最后她选择把手放在膝盖上，任由何曦靠着她。
“那时候你多大？”何真真是一代偶像，孙安娜小时候还看过何真真演的老片子，那老电影里艳绝一时的何真真和眼前的何曦有那么几分相似。
“八岁。”何曦闭上眼睛，回想往事。她被何真真捡到的时候她已经懂事，所以记得自己原来是无家可归的孤儿，从有记忆开始只知道自己在福利院里长大，那种孤苦无依的感觉至今都还记得。
“她领养我，然后告诉我我就是她的女儿，但是不能叫她妈妈。她以前有一个女儿，就叫何曦，如果还活着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但是那孩子身体不好，没活过8岁。她需要一个女儿。”
“另外一个何曦？你的意思是……”
何曦喝完一杯，说：“何真真有很多男人。那些男人都爱她爱的死去活来。何真真告诉他们我是她的女儿，他们就自作多情地以为我是他们的孩子，加上我和何真真很像，他们就不做怀疑。”何曦以平淡的口吻诉说着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何真真是那个年代的传奇，却没有人知道这个传奇到底是怎么样活着的。
那不是一个女人在坑蒙拐骗的故事吗！
“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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