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奇停下筷子狐疑地看向向霁衍，“你怎么还钱？”
“这你不用管，反正会还你就是了。”向霁衍吃的是麻辣刀削面，即使厉鬼吃这种食物，嘴唇也会格外红润饱满。
辛奇微微眯起眼睛，虽然她不准备承认这鬼是她的，也不准备对他负责，但他要敢做出违法的事情，她绝对不轻饶！
“啪”的一声把筷子放下，辛奇目光锐利地看向向霁衍，“你给我说清楚！”
一旁楚杰赶紧向辛奇摆手，插进来话，“小奇，不是你想的那样……”
楚杰抓过水杯猛喝一口水，他吃的是酸汤肥牛面，也很辣，刚一着急差点呛到，“他帮我做单子，那单子这几天就做好了，能拿钱。”
“做单子？他会编程？”辛奇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明显不相信。
向霁衍看向辛奇的目光带着不满，“你看不起我？”
辛奇抽了抽嘴角，这不是看不看得起的问题好吧！楚杰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黑客，是那种所谓大神中的大神，向霁衍一个记忆全无的厉鬼能跟楚杰一起编程，这搁谁都不会相信。
辛奇看向楚杰，楚杰非常严肃地点了点头，“是真的，他是我见过的学编程最快的一个，天才！”
刚开始楚杰也是吓了一跳，向霁衍只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把几本晦涩难懂的专业书籍看完，第二天就开始上手操作，楚杰要不是知道他是个鬼，都要怀疑是不是外星人入侵了，这学习速度实在是恐怖，而且智商跟普通人完全不在一个水平。
其实楚杰怀疑向霁衍死前就学过这些东西，只是忘记了，所以在重新接触后，上手才会那么快。
有了楚杰的肯定，辛奇觉得再不可思议也得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