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也才回过神,意识到是自己的不是,她从未想过不要这条命,相反地,她很珍惜。只是近日思索烦闷的事太多,因为无暇的解毒,她也未多研究毒性,更未意识到此毒会被郁结所激发。“花大婶,对不起。”承欢歉意道,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声音十分虚弱。
花衣的回应只是狠狠地瞪了承欢一眼,和无暇嘱咐什么,气呼呼地就出了门。
“花大婶她——”
“别担心,师娘是去给你煮药,她刚刚的话你可别放在心上。”无暇轻抚她的发,柔声问道,“还疼吗?”
承欢轻轻地摇了摇头,“已经好多了。”花衣为她点住几个大穴后疼痛就消了不少,现下,只是身子虚软的很,提不起一丝气力。
无暇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定定了看了承欢片刻,无暇看了眼门外,一番犹豫后,还是起身走到门边把门合上。走回床边坐下,无暇对上承欢疑惑的眼,直接问道,“能告诉我,你这几日在想些什么吗?”
承欢看着她,没有回答。她想的很多,有关于无暇的,有关于凌月国的,还有关于傲情的...
“我不想探寻你的**,可是这样想下去,对你身体不好。”无暇轻声道,不论语气和神情,都是对承欢的担心,无其他用意。
承欢心里一软,她不是不愿告诉无暇,而是不能,她总不能告诉无暇,自己再想着如何调查她,如何对付她吧!承欢拒绝地闭了闭眼,依旧选择沉默。
“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赫连寒吗?”无暇突然道,惊得承欢睁开双眼,愣愣地看着她。无暇见状一笑,眼中涩然,“果然被我猜中了。”
“无暇,我——”承欢张口,却说不出解释的话,因为,再多的话都是狡辩,是在欺骗。无暇说得,确是事实,“对,我必须知道这一点,不管你想不想让我知道。”承欢淡淡道,承认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不是呢。”无暇道,听承欢承认,她很吃惊,她问承欢,“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承欢摇了摇头,很肯定道,“你不会杀我。”
无暇闻言,呵呵一笑,“你在打赌,承欢,输了你会死的。”
“你又何尝不在打赌?”承欢反问,目光定定地看着无暇,如无暇所说,这一刻,她确实在赌,赌无暇对自己的在乎。
无暇沉默地看着她,眼珠子一转不转。不知过了多久,她淡淡道,“你赢了。”
承欢看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涩然,心里酸了酸,垂眸不语。
“知道风国吗?我爹爹本来要当上风国的国主,我娘亲本来会是风国的国母,我们一家本可以很幸福的,只因为凌国,只因为赫连寒!国亡了,家毁了...承欢,如果不是她,我的爹爹和娘亲都不会死。你说,家仇国恨,我能放过她吗?”
承欢呆住,她想过种种可能,却从未想过无暇会是风国的余党!毕竟风国当年是自愿招降,加之凌月国治理有方,原风国风调雨顺,年年大丰,除却早年动乱的余党外,这么些年几乎无人再行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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