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布鲁斯才意识到小时候的自己，究竟错过了多么宝贵的财富。
年幼时父母的离去给他带来了太多的伤痛，他执着于追寻事情之后扑朔迷离的真相，执着于寻求一个答案，却忽视了身边最宝贵的，还活着的亲人。
“终归是我欠你的，”布鲁斯叹了口气，眼前却是小杰克对着大黑蝙蝠都能够笑嘻嘻求抱抱的样子，“终归……”
他没能继续说下去，只是来回抚摸着键盘上因为经常被人摩挲而光滑的M键，不再言语。
第145章一个开始慌乱的决定
雅各布并没有他表面上的那么肆意妄为，离开了蝙蝠侠的视线之后，他的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他才不在乎蝙蝠侠究竟知道了什么，他不能容忍的是蝙蝠侠在对待他的态度上竟然多出了几分纵容。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毛病怎么这么多，’Sis的声音适时插入，‘不爱你你就表现的和个缺爱的孩子一样，爱你太多你又嫌不对劲儿，做人能不能有点儿标准啊。’
“才不要，”哼唧了一声，“人家这么人见人爱，怎么可能有人不爱。”
对于这句话，Sis拒绝回答。雅各布当然也不需要Sis的回答，他只是站在走廊上看着墙壁上的挂画。那是一幅全家福，里面是托马斯夫妇和年少的布鲁斯，那时雅各布还没有被领养，自然也谈不上入镜。
等到了后来，托马斯夫妇就出事儿了。再后来，他就离开了。
“我在想，”停顿了一下，“蝙蝠侠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啊。”他看着挂画，竟然真的开始觉得自己有病，精神病。被蝙蝠侠这么温柔对待，他的心态竟然真的开始动摇了起来，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我说过的，’Sis在雅各布的脑海中叹了口气，‘你希望我存在，我便是存在的。’
“我知道啊，你是依附我存在的。可是，没有人能够证明你的存在不是么？”他竟然也开始动摇了，“蝙蝠侠从来不怀疑没有根据的事情，如今他怀疑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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