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把时妈妈抱了起来,因为常年生病,时妈妈很轻,时落一下子就抱了起来。
时妈妈看破了时落的用途,“没用的这个机关是用来关不受控制的变异鼠的,只能从外面打开,咳咳咳……落落,你能叫我一声妈妈吗?”
时落怎么都找不到开关,最后抱着时妈妈坐了下来,听到时妈妈的要求,时落眼泪开始往下流,哽咽了“妈妈……”
时妈妈听了,嘴角上扬,然后僵硬了。时落抱着时妈妈失声痛哭。
木索来的时候,时落摊坐在地上,抱着身体还有一丝温度的时妈妈。
木索一进来就感受到时落的悲伤,“落落?”
木索从背后抱住了时落。
时落目光呆滞,“都是我的错……”时落陷入了自我厌弃中。
木索什么都没说,抱着时落,看着这样的时落,木索比谁都伤心。她更觉得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估计错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不是因为时妈妈身上有特殊的气息,暂时抑制住了狂躁不安的变异鼠,自己来的时候,面对的可能就……
时院长在听到时妈妈带的那句话的时候,立马冲了出去。
“走吧,我们也去吧,好不容易达成协议,不能就这样毁了吧。”老院长眼里满是精光。
时院长一路上眼皮直跳。上一次这样的时候自己就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女儿!这一次……时院长不敢想。
时院长打开门的时候,整个研究所很是安静,满屋子都是红到刺眼的血,却没有看到一个实验鼠的尸体,也没有看到时落或者是说时妈妈。
老院长看到这一幕几乎晕了过去,“实验鼠呢?!”
时院长没有理会他,而是一步一步地向着自己这辈子最大的伤痛的地方走去。
这个时候的时院长与多年前的时院长在某种情绪上达到了一致。
时院长手颤抖地按了下去。门缓缓地打开了。
时院长没有看一眼时落,直接从时落手里接过时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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