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洁的态度,绝对不是玩世不恭的那种。
这样的绯闻,伤害最大的还是女人,陶洁尚能淡定,我谷子却暴跳如雷,还在林教授那里大发雷霆,是不是显得太没有城府了?
“林县长,你是不是害怕了?”
“我怕什么?”
“怕我这个坏女人坏了你的名声,影响了你的前途?”
这时陶洁川剧换脸一样换了一副面孔,变得严肃起来,俏皮悄然从陶洁脸上滑落。
名声?我谷子不完全是在乎名声,而是觉得背后捣鬼的人可憎可恨。
“我不怕。你怕吗?”我看着她的脸,“你是不是怕不怕因为这事影响你的前程?”
陶洁笑而不答。
不答,就是不怕,就是不在乎,这让我心里觉得宽慰,告状信在我心里形成的阴霾散去不少。我又接着问:“陶洁,你这以后,还敢来我房间吗?”
我这样问,心里竟有些期期艾艾。
“你不腻烦我,我就来!”
第184章女人的敏感
我没想到,一次剃头的机会,让我意外获知那个别有用心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的人是谁,在林教授那里大撒泼赖没有得到的东西,在一个理发店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就得到了,我把全党校的人包括教职员学员都猜个遍,上至校长书记教务长,下至司机门卫炊事员,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是他。
党校门口有一个小小的理发店,纯粹的理发店,只有一个师傅,没有徒弟,更没有小工。师傅是个男性,姓沈,沈阳的沈,沈师傅就是这样介绍自己的,人家问起:“师傅贵姓?”沈师傅就面带微笑回答:“免贵姓沈,沈阳的沈。”还不要说,这个“沈”字除了沈阳这个地名,还真一下子想不起跟那个词搭配,如果沈师傅不知道有沈阳这个地方,他又会怎样回答?soudu.
党校附近,没有新潮的*,没有那种洗头按摩兼剪发的*,所以沈师傅的生意出奇的好。因为党校几百号人,每天总有人头发长了需要打理打理的。
我是党校报到后的第四十天走进这间理发店的,之前的一次理发是在省城,办事之后还有空余时间,就顺便把“头顶大事”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