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风吹动陶洁飘逸的秀发,陶洁洁白的脖子时隐时现,随风飘到我面前的除了几缕秀发,还有直逼人鼻孔的香味儿,此时此景,给人无限遐想空间。
我想象着,这样一个花骨朵一样的女人,当初被那个呆子强暴时,是一番怎样的景象?我又想起那句话: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陶洁这样一个只有姿色没有一点家庭背景的女子,从教书转为行政,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知自愿不自愿地在床上流了许多汗?至少,那个县委副书记是帮了大忙的。
“你知道我当初怎么转到行政岗位的吗?”
我没想到陶洁自己主动谈起这个问题。
“干部‘四化’么,干部岗位需要一大批有文化有知识的年轻人,我谷子也是沾了‘四化’的光。”
“这是大条件,还有小条件。”
“那小条件又是什么?”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陶洁。
“是我的酒量,我非同寻常的酒量。”
陶洁平静地回答。
我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陶洁身上,那目光已经是惊奇。嘿,又是一位能喝的主,“南苑”那次,竟然就放过她了,把她当成弱小群体来保护。
“那是一次上级视察,”陶洁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一位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和教育局长下到我们学校,我被校长指定陪酒,这样的场合其实我们最腻烦了,偏偏有些领导喜欢这样,说出难听的话来,什么‘宴席宁可无酒,不可无美女’。”
我这时笑着插一句:“秀色可餐么,不算难听啊。”
“还有更难听,更无聊的。”
“是吗?都说些什么?”
“不说也罢,难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