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老乡,起初我们交往多一些,后来渐渐都熟悉了,圈子就越来越大。
别看康明山陶洁他们官职没我大,交际却比我谷子广泛得多,常常有人从省城来拉他们出去“打牙斋”(当然,他们也会拖着我去)。我除了杜秀珍他们,省城这里基本上没有熟人。
刘紫薇常常会打电话过来,说些问候的话,有时也说点绵绵情话。刘紫薇有时不无醋意地问我:“周敏敏是不是经常来你们学校,你们是不是经常在一起?”我向她解释,这里交通十分不便,出一趟省城实属不易,再说,我们这里管理严,也不是随便可以外出的。刘紫薇叹一口气说:“你们成天在一起,我也没办法,我是鞭长莫及啊!”我就调侃她:“最好你每个周末过来陪我,我这里是单间,很方便呢!”
刘紫薇果然就追来了,而且是突然袭击,事前没有跟我打招呼,到了省城才给我打电话。
我接到电话,以为她还在县里。
“谷子,来接我。”
私下里,刘紫薇还是亲昵地称呼我“谷子”,而不是生生份份的“林县长”。
我说,好啊,等下我坐飞机过去,你等着。”
“不用坐飞机,坐车就行。”
“几百公里路,要两天呢,我的姑奶奶,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们现在相隔十里。”
“你在哪?”
“我在省城。”
我以为她开玩笑,又问一句:“你在哪?”
“我在省城车站。”
“你,真的来了,事先也不预告一下啊?”
“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