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常委不过半数,就通不过,还是不行啊。”
“谷子,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这事僵在县里,只有走上层路线。”
“上层路线?”
“对,谷子,你抓紧时间去一下市里,通过关系,找找市委邓书记或者高市长,再或者退而求其次,找到分管文教的崔卫通崔副市长也行。官大一品压死人,找对了路子,做通了工作,邓书记他们一个电话,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崔卫通是绝对不行的,不要指望他能帮上我的忙,我立即就想到刘弛刘局长。不知刘弛跟邓书记或高市长关系如何,如果他跟市领导关系好,又不知刘弛肯不肯帮我这个忙?
我正这样想着,凌通捅捅我的右肘:“谷子,说实话,你和叶诗文是不是还保持那种关系,咱哥们面前说说没关系,不要隐瞒啦。”
“没有,真的没有。”
我在范正大面前没有说实话,在他的秘书凌通面前当然也不会翻供。记得谁说过,谎言重复一百遍就成了真理。我这时说这种假话就像说真话那样自然,那样从容不迫。
“谈恋爱时呢,总是上过床的吧?那女人,看来也挺*的,床上功夫一定不错,嘿嘿,谷子艳福不浅啊!”
凌通这句话,很让我不爽,虽然叶诗文没有成为我的妻子,但这样贬低她,我本能地生出抵触。
“叶诗文是个很文静的女人,通哥,你不要以为乡下女孩,个个都很野性的。”
“听说这妞跟吉水的书记有一腿?”
凌通没有注意我的情绪,冒冒失失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邹邹眉头,吞下一大口咖啡,满嘴的苦涩味道:“不知道,我不知道,通哥,拜托你别跟我说这些,好不好?”